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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99)

作者:默聚 时间:2025-06-28 11:51 标签:种田文 穿越时空 先婚后爱 升级流 日常 市井生活

  先不论城内是否还有兵将,这城楼上站着的人就有上万。
  上万大景兵他自然不怕,可这些人身上居然配着金盔金甲,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大景兵,一路所遇皆是士兵身着破烂。
  将领身着重甲,士兵有大半都只佩戴分甲,只护着胸前部位。
  一人问:“大景哪里来的这支军队?未曾听说过。”
  一人回:“大景已有两百年,齐王离世还不到四十年,许是此支军队才是大景保命之手。”
  “奇了怪,为何他们不守封洛城,不守阳武城,而守宁安县。”
  “应是狂妄的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布折闻言脸色一变,怒的双眸通红,嗓子口一句奇耻大辱差点说出口。
  他盯着朱厌门,半晌后道:“安营扎寨,升帐议事。”
  城楼上
  “老李头,咱们是不是吓到他们了?”一人嘴开了一条缝,含糊不轻的问。
  他的双眼瞪的浑圆,泪流个不停。
  耿把总说了,气势要足,要有股老子武功天下第一,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的狂妄。
  要是实在做不到,就挺直腰,瞪大眼往前看。
  喊二狗子的人一开始倒是想装狂妄,但是那黑齿来到城下,他腿肚子就开始打颤了,还好还能强迫自己挺直腰,瞪大眼往前看。
  二狗子和他一般无二,用同样的方式回他:“那可不,咱多厉害,耿把总说咱们现在是天兵天将。”
  两人年龄都以过五十,就这还安排到了门帘的位置,远处的还有些女人和哥儿,他家老太婆也上来了,不定站在哪里了。
  门帘的地方是关键,耿把总说得站些能撑起场面的。
  他们当真是拼命提着一口气站着,好在身上的盔甲都是纸做的,要不然早累趴下了。
  手里长枪是削的木头,有些远处站的都顾不上削,身上纸糊的盔甲染上色,再撒上金粉......
  有了耿武带回来的两万两千二,宁安县瞬间运转开来,耿耀一道道命令下发下去。
  王千总和张千总,纪县令,孙县令等人记下后急忙去安排。
  耿武:......
  “怎么了?”耿耀见耿武一直看他,抽空问了句。
  耿武:“你好像是个把总。”
  耿耀沉默了下,老实道:“我忘了。”
  耿武:......
  公主和亲经过青龙山那日,耿耀和布折曾动过手,后因李将军的震慑停了手,若是他当时真的把耿耀杀了,李将军并不敢杀他。
  再有昨日,听到有埋伏敢带兵三千出营奔青龙山,但只他一人却不敢追耿耀上山。
  狂妄,自大,却又足够谨慎,惜命。
  耿耀心里松了口气,两人初次对上,布折不知道他深浅,装神弄鬼的把戏还可以玩一会,也能让城里有个喘息的机会。
  耿耀官职非最大,县令总兵共四人,却也全都听了吩咐,只因...耿耀一言一令确实可行,乃是最优守城之法,他们难以想出。
  他们想活命,也想让全城百姓活命。
  回来的两万两千人分一万站城楼,两千人披战甲......
  入夜,耿耀断布折第一日不会深夜攻城,天黑中悄摸撤下五千人。
  整个宁安县的铁匠铺都在当啷声不断,打造各种守城器物,铁不够,铁匠不够,那就用木头。
  夜叉檑,狼牙拍,挫手斧......做出一批就往城楼运送一批。
  更是连夜烘做粪炮罐。
  茅厕里最是精华的东西晒干烘干,守城时和着毒草药煮个几个时辰,装罐抛下,那滋味,犹如臭粪从天降,沾染上就会皮肤溃烂,若是身上有伤,不死也能丢半条命。
  金火罐:装滚烫四溅的金属流浆
  灰瓶则可放烧烫热砂,疑惑是石灰,落入眼中双眼烧瞎不在少数。
  抛石器和床弩最是费功夫,但此两物最是必不可少。
  墙角根席地而坐,趁粗口吃饭时耿耀才有机会问耿武,封洛府那边是什么情况,怎么愿意让他带这么多壮年过来。
  耿武把那日情景说了一遍。
  耿耀馒头举在唇边,过了许久都未曾张嘴,那般清瘦的人,在耿耀心里跟个易碎的瓷器一般,连风吹都受不住,怎就敢如此大胆。
  不曾和人商量,自去找知府,商谈后又立与疾驰马车之上,声嘶力竭的喊着那些话语。
  耿耀一时想不出那副画面。
  彦遥在他心中太过美艳动人,那眉那眼,最善肖像的人也画不出三分精髓,他笑他骂他哭的样子耿耀全都有,耿武所说的彦遥是如此陌生,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做。
  他收拢众人,在城外百姓中择选会笔墨之人,把这两万两千二百人的亲眷登记在册,他一刻不得闲,他自愿守在城外和众人同生共死。
  二十万人,入城的孕者和幼童也不少,耿母担不起此事,万幸有县令夫郎在,外加上彦老爷在旁帮着,安稳无碍。
  “有人在他身边守着吗?”
  秋雨阿贵,是谁都好,哪怕只是陪陪他,自成婚后两个人在一屋住,后睡在一张床上,怕黑怕蛇不敢睡的症状不知道还在不在。
  现在夜里还冷着,那薄薄一层搭成的住处他是否受得住。
  平日在家嘴也是挑的,现如今怕是米汤都不够喝。
  耿武知他心里难受,见他心疼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手在他肩上重重捏了下,还是道:“没有,他一人。”
  “有人愿来,有人不愿来,不愿来的人中有人对他仇视,我让他就住在城门处,莫要往旁的地方去,我要把刀给他留着,他给我看了他的匕首,说是你之前给他的。”
  “他说无事的,跟着来的两万二千人的家眷会护着他,他不会有事,白天无人敢妄动,晚上聚在一处也不怕,他说他有法子。”
  耿武猛的笑了:“弟夫郎当真是......出人意料,原以为......”
  他未说出,耿耀也懂,跟着笑了下:“他心性鉴定,没表面那么柔软。”
  见他眼中宠溺又思念,耿武故意问:“不后悔娶他了?”
  耿耀咬了口馒头:“那自然,世间最好的彦遥给我当了夫郎,人家一朵鲜花配我这个牛粪,我爱死他都来不及,后悔也是后悔没回来早点娶他。”
  耿武:......
  耿耀畅想起来:“早知道,我小时候就鼓捣咱爹娘回宁安县了,这样还能护着他长大。”
  耿武......啃着馒头默默起身走了。
  不吃这碗狗粮。
  如耿耀所料,当夜安稳无突袭,第二日,王千总穿着工匠连夜染出来的黄金甲,单枪匹马出了城,隔着护城河叫骂。
  他嗓音高似能上九霄,嚷嚷着有种就来攻城,骂的内容之脏,耿耀听的都差点没堵住耳朵......
  实乃...不堪入耳,粗俗至极。
  耿耀蹲在城楼上听着,冯如松在他身边嘿嘿笑:“王千总接了你这个活,找能撒泼打滚能骂的人请教,这都是学师学来的。”
  耿耀竖了大拇指。
  王千总自备水囊,全程无畏的让他们攻城,后又拍着胸脯喊:“老子当年跟着齐王时......”
  他骂的又快又污秽,护城河对岸只知他是在骂人,听的一知半解,当真是旁人骂他们他们都听不懂。
  但齐王二字,他们却是听的神情一变,哪怕未曾来过大景的黑齿人都知道这二字。
  布折生平所恨就是从未见过的齐王,他出生前齐王已死,但似活在齐王阴影中,不,是整个黑齿都活在齐王阴影中。
  他实在不解,何种人会死了都让人惧怕,但听的久了,总是会入心,虽恨却也不得不警惕。
  一而再再而三,又牵扯出齐王来,布折手下将领瞬间分为两派。
  年轻之人被一路战无不胜冲昏头脑,奏请攻城。
  稍老些的则说着莫急的话。
  王千总骂到口干舌燥,水囊的水喝的一滴不剩,最后长枪一指:“狗日的黑齿,既然不敢攻城,那单枪匹马战一战可敢?”
  “明日晌午,双方各派一小将,哪方若输了,哪方主将就跪下叫爷爷。”
  话落又哈哈大笑一番,随后扬长而去,留下一群脸色青紫的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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