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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125)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5-05-26 11:49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成长

  陈则眠想了想:“对。”
  陆灼年:“这是因为我,对不对?”
  陈则眠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陆灼年逻辑又很畅通,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就略显迟疑地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也正在看他。
  对视的刹那,陈则眠脑中回闪过陆灼年低头的瞬间,思绪停转了千分之一秒,紧接着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翻涌。
  陆灼年目光轻移动,落在陈则眠身上,也不说话就这么云淡风轻的看着他,眼神饱含深意,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
  陈则眠被瞧得面红耳赤,臊得抬手去捂陆灼年眼睛:“看我干什么,别一直盯着我看!”
  随着理智复苏,陆灼年的洁癖也活过来了,他往后躲了一下,嫌弃道:“别碰我,手脏。”
  陈则眠看了下自己的右手:“脏也是碰你脏的。”
  陆灼年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洗。”
  陈则眠小声嘀咕道:“现在又爱干净了,刚才亲我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陆灼年脚步微顿,回身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没想到陆灼年能听到,一口气没喘匀,又咳嗽了两声。
  “你今天好像咳嗽了很多次,”即便是在神昏意乱的情况下,陆灼年仍保留了极为敏锐的观察力,恍惚记得听到陈则眠咳了好几次:“接电话的时候嗓音也不对,你是不是又过敏了?”
  陈则眠否认三连:“不是,没有,怎么可能。”
  陆灼年并未采纳陈则眠的辩解,将其咳嗽的问题归结到早上那盆草莓,冷酷地宣判了草莓死刑:“以后都不许吃了。”
  陈则眠飞扑过去,一把抓住陆灼年的胳膊,求情道:“不要啊陆少,少吃一点没事的,以前都没有因为吃草莓犯过哮喘,可能是这次吃多了,或者是品种的问题!”
  为了获得草莓赦免权,陈则眠一直在求陆灼年放过,从陆灼年洗澡就开始求,求到自己洗澡,还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和陆灼年说话。
  陆灼年手下留情,改判了草莓死缓。
  流水冲走了所有暧昧痕迹,陈则眠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陈则眠开始重新审视着自己的性向。
  因为和同性相互帮助爽到,并产生期待,能否作为确定性向的标准呢?
  陈则眠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没有到改变性向的程度。
  那么他是否期待和男人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比如爱抚、亲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想不了一点。
  陈则眠一想到自己和哪个男人亲嘴子,就他妈一阵恶心,刚才所有旖旎香艳的想法全部化为乌有,荡然无存。
  亲嘴都接受不了,更不用说更进一步了。
  所以他应该还是直的,性向并没有发生改变,之前种种想法只是意乱情迷之下产生的错觉,并不真实客观。
  陆灼年本身就不是个正常直男,性瘾患者的行为需求会逐步升级,所以尺度大一点也能理解,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而且陆灼年虽然自称是GAY,但也没有要求‘亲嘴’,更没有说想和他发展其他超出朋友之类的关系。
  综上所述,即便两个人行为略有越线,感情上也还是没有超过的。
  仍然是特别、特别、特别铁的兄弟。
  陈则眠一边继续洗澡,一边和陆灼年确认道:“陆灼年,我们还是好兄弟,对吧。”
  陆灼年沉默几秒:“你和其他兄弟也可以这样吗?”
  陈则眠‘卧槽’了一声,说:“当然不行!这不是为了给你治病吗?”
  陆灼年沉默几秒:“可我无法控制自己发病时的行为,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对你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停下来,别管我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治病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是我自己主动要帮你治病,才把你需求打开了的,要是现在甩手不管那我成什么人了?”陈则眠先是大声反驳了陆灼年,然后又小声且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哪儿有这么做兄弟的。”
  陆灼年眼睑微垂。
  他意识到陈则眠对‘好兄弟’的执着超乎寻常。
  仿佛只有把他们的行为限定在‘好兄弟’的范畴,一切才能说得过去。
  颇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通过陈则眠反复强调的行为,陆灼年推测他可能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在理智上排斥这种反常,所以给两个人所有越界的举动都包上了一层‘好兄弟’的外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不断报错的感官系统排除异常。
  这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提醒陆灼年。
  陈则眠又迟钝又警惕,像一只乖觉的猫科动物,想要抓他上钩,必须保持耐心、循序渐进。
  贸然出手只会把人惊走,绝不能操之过急。
  于是,他暂时认可了陈则眠的限定词。
  得到陆灼年的肯定后,陈则眠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太好了!
  陆灼年也觉得他们是好兄弟。
  这绝对是个绝佳喜讯。
  一旦掺杂超乎兄弟之外的感情,那么事情将变得异常复杂,超出陈则眠处理能力之外的复杂。
  他不是个怕麻烦的人,但他很怕和陆灼年之间的关系变得麻烦。
  是好兄弟的话一切就简单很多了——
  只要好兄弟,那他和陆灼年谁直谁弯都无所谓了,再没有什么可别扭的。
  因为陆灼年对他很够意思,所以他也投桃报李,自愿帮陆灼年治病,治好了万事大吉,治不好也是尽力而为。
  两个人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治病,没有任何其他纠葛,因果关系清楚明晰、逻辑链条简单明了。
  陈则眠想通之后神清气爽,洗完澡披着浴巾就出来了。
  他头上脸上都沾着水,整个人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划过下颌、脖颈,最终滴在肩膀上。
  陆灼年额角轻轻跳了两下,非常君子地转眸避开视线:“你衣服呢?”
  陈则眠像只湿毛小狗,抖着水说:“我裤子脏了,给我拿条干净的。”
  陆灼年指了指自己的柜子。
  陈则眠晃荡到柜子前,翻出条勉强还算合身的裤子,直接就套上了。
  “……”
  陆灼年莫名地开始头疼,说:“这条裤子给你了。”
  “这就不要了?”陈则眠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嬉皮笑脸地挑衅道:“那你是不是也该把嘴给我。”
  陆灼年面无表情,抬眸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后脊发凉,立刻不嘻嘻了,穿好卫衣,拎上换下来的床品往外走,强行转移话题:“下午还有课吗?没课回家吧。”
  陆灼年伸手拽住陈则眠卫衣帽子。
  陈则眠后背微僵。
  陆灼年声音异常低哑:“本来瘾就刚过去,你又招惹我,考虑过后果吗?”
  挑衅陆大少的后果非常严重。
  陈则眠这才知道刚才陆灼年有多么克制。
  病症最难熬的时刻已经过去了,陆灼年意识比刚才清醒很多。
  也正是因为清醒,压迫感也更强,他垂眸盯视陈则眠,眼神强势凶悍,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陈则眠本能得感到害怕。
  陆灼年却忽然笑了,抬手摸了摸陈则眠的脸。
  陈则眠握住陆灼年的手,略微侧过头,枕在陆灼年膝盖上。
  陆灼年手指勾着陈则眠柔软的发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不是说要染个粉色的头发吗,怎么没有染?”
  陈则眠说:“还没来得及染,就回来了。”
  陆灼年轻笑一声,拉了陈则眠一把:“起来吧。”
  陈则眠捏着脸活动下巴:“你不要了?”
  陆灼年看了眼时间:“就你这个速度,等他们下课回来完不了。”
  陈则眠悄悄把手上的口水往陆灼年衣服上抹:“那你就这么走?回家再说?”
  陆灼年斜睨陈则眠:“这次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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