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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192)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5-05-26 11:49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成长

  陈则眠看着陆灼年颜色漂亮的嘴唇,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偷瞥医生一眼,仗着老外听不懂中文,压低声音悄悄对陆灼年说:“右手要休息静养,今晚你要是犯病,我就只能用左手帮你了,陆少爷。”
  陆灼年呼吸有瞬息变化,眸色也倏然幽深,然而下一秒,他直接拨开陈则眠的脑袋:“犯病也不用你,等你把手养好了再说。”
  陈则眠知道陆灼年这是在赌气,笑嘻嘻地凑过去哄他:“手坏了又不影响做,用我吧,用我吧。”
  陆灼年沉默几秒:“暂且留用,以观后效。”
  陈则眠点点头,忍不住笑出声,刚笑了两声就‘嗷呜’一声痛呼,迅速往回收手:“疼疼疼疼。”
  外科医生按着他手腕:“别躲,在消毒。”
  陈则眠听懂了,用英文回复:“我还没有准备,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医生:“我提醒你了,你刚才不是点头了吗?”
  陈则眠:“……”
  消完毒以后,陈则眠右手被包成了粽子,失去了一半自理能力。
  回到家,洗澡都是陆灼年给他洗的。
  “风水轮流转哎,”
  陈则眠躺在浴缸里,举着被保鲜膜包裹的右手,感叹道:“我那时候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有被陆少爷伺候的一天。”
  陆灼年用湿毛巾给陈则眠擦脸:“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陈则眠。”
  陈则眠扒着浴缸,还在回味自己的精彩瞬间:“我掉下电梯井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我死定了,但是咱身手灵活,就那么信手一勾,就抓住了缆绳,牛不牛?”
  陆灼年:“你坐起来点,我给你洗头发。”
  陈则眠想躺着洗,就往浴缸里挪了挪:“我要躺着洗。”
  陆灼年解开睡衣扣,抬步迈进浴缸,陈则眠躺在他怀里,让陆灼年给自己洗头发。
  两个人在浴缸里贴得很近,陈则眠洗到一半蠢蠢欲动,头发才冲干净,还没有擦脸就眯着眼去亲陆灼年。
  陆灼年一只手托着陈则眠,另一只手拿浴花给他身上打泡沫。
  陈则眠浑身都滑溜溜的,轻轻蹭着陆灼年,说:“我也帮你洗。”
  陆灼年打开花洒冲水,心无旁骛地给陈则眠洗澡:“你能老实点吗?”
  陈则眠见陆灼年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十分惊诧:“哎?你怎么没犯性瘾。”
  陆灼年拽过浴巾,把洗干净的陈则眠抱出浴缸,随口道:“没心情犯。”
  陈则眠伸手往下一掏:“这不是挺有心情的吗?”
  陆灼年将人轻轻放回床上,又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不做。”
  陈则眠失望地‘啊’了一声:“为什么?”
  吹风机呼呼的声响中,他听到陆灼年说:“我现在不稳定,很难控制住自己,会把你弄疼。”
  陈则眠觉得陆灼年挺稳定的,直接勾着对方脖颈吻上去:“我不怕疼。”
  陆灼年闭上眼,紧紧抱住怀中温暖的身体:“我怕你疼。”
  陈则眠顺着唇角一路亲上耳垂,在陆灼年耳旁低语:“可是我现在很想爽一下,可以吗?陆灼年。”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蜗,酥麻入骨。
  陆灼年眸色深沉,眼底充斥着强烈的情绪,语气却冷淡地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你现在的样子,和缠着主人要罐头的猫没两样。”
  陈则眠简直爱死了陆灼年这种反差。
  裹满纱布的右手轻轻搭在陆灼年小腹,陈则眠拽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问:“那你要撸猫吗?”
  陆灼年垂眸凝视陈则眠数秒,说了两个字:“馋猫。”
  陈则眠摸着陆灼年线条流畅的背肌,开始心猿意马。
  他歪头靠在陆灼年身上,白皙的脖颈勾得纤长,颈侧红痣更是艳得烫眼。
  陆灼年将手放在陈则眠脖颈,盖住了那点令他意乱神迷的颜色。
  陈则眠半跪在床边,抬头去舔陆灼年嘴唇,又顺着下颌、脖颈继续往下吻。
  别说陆灼年本来就犯了性瘾,就算没犯,也禁不住陈则眠这样撩拨。
  陆灼年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用尽最后的意志告诉陈则眠:“我现在真的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你手还伤了一只,可能没办法想停下就停下。”
  “不停就不停,”陈则眠不以为意,抬手将陆灼年推在床上:“你也太小看我了,第一次你搞了三天我都没要停下。”
  这次还能比三天更长?
  能比三天长。
  但强度没有那三天高,陆灼年从始至终都很温柔,结束后陈则眠身上没有半点不适,收拾收拾换了衣服就去学校找萧可颂,想告诉他陆自瑧已经走了,可以不用假装半工半读了。
  他右手的伤在掌心,手指屈伸完全不受影响,陈则眠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开车问题不大,结果还没开到学校,就抻裂了伤口,渗出的血把纱布都打湿了。
  陈则眠很怕陆灼年发现,自己偷摸去了医院换药,没想到前脚刚进医院,后脚陆灼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重新包扎伤口后,陈则眠被陆灼年押回了公寓。
  “我还是太轻信你了,本来以为你能自己养好伤,结果才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你就把伤口弄坏了。”
  陆灼年面色沉静,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说:“既然如此,那伤口愈合前,你都别再出门了。”
  为了防止伤口再次撕裂,陆灼年直接用固定器把他右手固定了起来,还请了两周的假,每天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被迫居家养伤,右手还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只剩下左手,别说是用电脑,就是玩手机都不方便。
  想看电视打发时间,还都是英文节目。
  萧可颂没课的时候来找他玩,三个人打了会儿斗地主,陈则眠却发现一只手连玩牌都没法玩。
  在餐厅打了几天工的萧可颂学到了很多服务技巧,中午吃饭非要给陈则眠服务,一边端菜倒水,一边科普应侍生礼仪。
  陈则眠靠在椅背上,悠闲地看着萧可颂表演。
  倒水前,萧可颂拎着水壶讲解:“应侍生手不能触碰杯口,通常倒至七分满,而且壶嘴不可以对着客人。”
  陈则眠恍然大悟:“厉害厉害厉害。”
  萧可颂拿起水杯侧过身:“为了防止水洒在桌面上,我们都是把杯子拿起来倒。”
  他光顾着说话没顾着看水,直接把水倒在了陈则眠包着纱布的右手上。
  也是非常多灾多难的一只手了。
  由于包着纱布,陈则眠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到手湿了,萧可颂回头时看到湿漉漉的纱布,吓得魂飞魄散,直接一把捂住陈则眠的嘴。
  “别叫!”萧可颂压低声音:“不许出声。”
  陈则眠说这才发现水洒了。
  “你们餐厅就是这么叫你服务的?”陈则眠低头看着手上滴水的纱布:“猛踹瘸子那条坏腿。”
  萧可颂把水杯放在陈则眠右手边:“你就说是不是没洒桌面上吧。”
  陈则眠看了萧可颂一眼,扬声叫陆灼年来帮自己换纱布。
  萧可颂做贼心虚,趁陆灼年还没过来,扔下水壶就跑了,连着好几天不敢再登门拜访。
  陈则眠叫他来玩,他都怀疑是要把他骗过去算账。
  长那俩心眼也是全用自己人身上了。
  陈则眠又在家闷了两天,实在太过无聊。
  在影音室看了几张电影碟片,陈则眠觉得人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他抱着爆米花,转头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视线很敏感,察觉到陈则眠看自己,按下暂停键问:“怎么了?是手疼还是想吃水果?”
  同样都是大少爷,和不靠谱的萧可颂比起来,陆灼年可以说是细致入微、面面俱到,把陈则眠照顾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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