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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127)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5-05-26 11:49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成长

  他可以去射击场、可以去自己工作室,可以约萧可颂、约刘越博、约薛铎、约闫洛,偶尔还会去唐老家吃饭,和他们一起打游戏、玩纸牌。
  薛铎的大伯薛正伟也很喜欢陈则眠的性格,陈则眠这几次去唐老家,都是薛正伟亲自来接的。
  陈则眠有自己的社交圈。
  他的世界不能、也不应该只有陆灼年。
  陆灼年说:“我不能让他只围着我,也不会同意萧可颂把他骗出国。”
  对此,叶宸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情圣。”
  陆灼年无语地看向叶宸:“我只是想谈一段正常的恋爱,如果我想让他的世界里只有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喝酒。”
  叶宸言简意赅:“对,你应该在卧室。”
  陆灼年面无表情:“能清清你脑子里的脏水吗?”
  叶宸:“很难。”
  陆灼年把酒费压在杯子下面,起身抚过衣襟:“回家了。”
  叶宸长腿撑在地上,饶有兴味道:“不喝酒回家干什么呢?”
  陆灼年冷冷道:“你猜。”
  叶宸缓缓转了下椅子,语气淡淡:“我可猜不到。”


第68章
  陆灼年并不是很想让叶宸猜中。
  但最近他心情本就不佳,晚上又喝了酒,回家还看到陈则眠满屋乱晃。
  几重因素叠加,凌晨时分,在身体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刻,自然而然地犯了病。
  所以叶宸还是猜中了。
  那时已经很晚了,陆灼年本来是想自己拿了药吃,这次感觉不是很重,熬过去一晚上应该就能好。
  开学后有很多早八的课,陈则眠为了不影响他,现在也不怎么熬夜了,两个人作息都稳定且正常。
  这个时间陈则眠已经睡了,陆灼年本意是不想吵醒他的。
  但陆灼年打开药柜后,却发现自己的一柜子的药都不见了。
  别说是一瓶,就连一粒都没有了。
  陆灼年:“……”
  不用说,肯定是陈则眠给收了起来。
  这种精神类的处方药只能去医院开,药店里买不到,陆灼年没办法现买,只能把陈则眠叫醒,问他把自己的药放到了哪里。
  陈则眠当时正在做梦。
  梦中桃香旖旎,湖水潋滟。
  薄雾如碎裂的磷火,满天星辰都在颤抖,陈则眠浸在熟悉的春风中,柔软温热,舒服得连蜷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他浮上云端之前,陆灼年的声音从现实传入梦境。
  “陈则眠。”
  花瓣坠落,潮水退去。
  陈则眠睁开眼,没好气道:“干嘛?正做梦呢!”
  陆灼年听到陈则眠微哑的声音,微微一顿,没有问什么梦,只是问:“你把我药放哪儿了?”
  陈则眠清醒了一点,撑着手坐起身:“你犯病了?”
  陆灼年喉咙滚了滚:“嗯。”
  陈则眠立刻来了精神:“太好了。”
  陆灼年:“?”
  陈则眠自梦境中醒来,正意犹未尽、兴味无穷,没想到刚巧遇上陆灼年性瘾发作。
  这不是正瞌睡就送来了枕头吗?
  两个人正好可以各取所需。
  梦境的内容陈则眠自不会提,只嘟嘟囔囔、故作大方地说:“那我帮你。”
  陆灼年心火燥热,耳鸣不断,没听到陈则眠小声嘟囔的话,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药放哪儿了?”
  陈则眠扯住陆灼年睡衣袖子,直接把人拽过来:“我都醒了你还吃什么药。”
  陆灼年犹豫半秒:“太晚了,我今天不想……”
  陈则眠一把抓住陆灼年:“你肯定想。”
  陆灼年呼吸刹那停顿,带着冷质的磁性嗓音响起:“陈则眠。”
  陈则眠握着陆灼年,压着声音,很小声地说:“我帮你一次,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陆灼年瞳孔涣散了一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摇摇欲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陈则眠挽起袖子,学着陆灼年说话的语气提出要求。
  陆灼年全身都在升温,大脑像烧开了似的又疼又烫,但理智并未完全消退。
  他没办法容许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陆灼年闭了闭眼,拒绝道:“不行。”
  陈则眠有办法让陆灼年行。
  他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拉住陈则眠,说:“别闹,你气管本来就敏感,上次嗓子发炎,又咳嗽了好久。”
  陈则眠推开陆灼年的手,直接亲了上去。
  有性瘾的那个理智尚存,没病的那个先上头了。
  男人为了爽,本来就容易失去底线,况且陈则眠从来也没什么底线。
  之前没尝过那种滋味之前,自给自足也就够了,可自从品味过一次美味珍馐以后,再吃回清粥小菜,就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那次销魂蚀骨的经历,教会了陈则眠等价交换。
  上回陆灼年先帮了他,后来他也帮了陆灼年。
  纵观整个互帮互助的全过程,他算是小赚。
  不光因为陆灼年金贵高傲还洁癖,更关键的是陆灼年当时脑子不太清醒,给他的远比他给对方得多的多。
  而他付出的就相对很少了。
  综合评断,虽然他两次帮助陆灼年,但服务质量远低于陆灼年的一次。
  陆灼年卓尔不群、出类拔萃,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比糊弄了事的陈则眠强得太多。
  故此,陈则眠认为这种交换,于他而言非常非常合适。
  陆灼年所剩无几的理智,在陈则眠一次次卖力的吮吻中冰消瓦解。
  冰封已久的炽热情感,化为一道道奔腾不息的春水,浊浪汹涌澎湃,浩浩荡荡地向陈则眠流去。
  他很清楚陈则眠想要什么,也知道这一切对陈则眠而言更像一种利益上的互换。
  但心理上的满足感战胜了一切。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侧脸,喉结颤了颤,闭上眼任由理智失守。
  他也满足了陈则眠。
  陈则眠像是被电流打中,相互亲吻的刹那,从头顶连着脊椎后背一路酥麻。
  陈则眠发出一声压抑又适意的低音。
  太爽了,太爽了!
  这种感觉无论尝试多少次,都让陈则眠有种爽到想死的感觉。
  如醉如痴、魂摇魄乱。
  灵魂仿佛被割成了两半,拉扯着他沉沉浮浮。
  一个自己觉得和男人这样亲来亲去的很不好,另一个自己又觉得这只是在帮陆灼年治病。
  一个说治病的话你为什么要贪图享受,另一个这事乐于助人的福利。
  颠倒感和错乱感不仅没有消除他身体的快乐,反因这丝有违常理的沉沦而更加刺激。
  修长的手指曲起又伸直,身体反应昭示着主人的犹豫与挣扎。
  陈则眠不知道究竟该怎样才好。
  陆灼年眸色愈加幽深。
  他按住陈则眠手腕,沉声命令:“不许乱动。”
  陈则眠难耐地哼了一声,控制不住条件反射般的动作,下意识往陆灼年唇边凑,不知轻重地往人嘴唇上怼。
  陆灼年微微偏头,避开了陈则眠的要求。
  陈则眠的行为虽然已经完全被左右,但到底还是惮于陆灼年的威慑,只敢做些小动作暗示,不敢强行指挥陆灼年践行互助合约。
  鉴于陆灼年没有继续帮他的意思,就只能自力更生。
  陆灼年眼眸微垂,看着陈则眠努力了一会儿。
  陈则眠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身躲开。
  他呼吸越来越快,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没想到就在最后一秒,陆灼年突然抬手压住他手腕。
  “陆灼年!”
  陈则眠没忍住叫了一声:“你有病啊,快放手!”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病。”陆灼年音调冷清,不染丝毫情绪,是处理公司业务一般,用问下属的语气质问道:“谁让你乱动的。”
  陈则眠振振有词:“你不肯帮我,我自己来还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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