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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231)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5-05-26 11:49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成长

  关豫看了陈则眠一眼,转身便逃,就在关豫转身刹那,陈则眠一个饿虎扑食,猛地飞向关豫,关豫万万没料到陈则眠这么不要命,转手将枪口抵在陈则眠腰间。
  陈则眠扭住关豫手腕,用力向下一掰。
  关豫吃痛,手枪瞬间脱手。
  陈则眠反手接住手枪,拉下保险,利落上膛,将枪口对准关豫额头。
  关豫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陈则眠眼神刀犹若锋,让人不寒而栗:“打架是有枪就能赢吗?”
  关豫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陈则眠单手持枪抵在关豫额头,另一只手从卫衣兜掏出手机。
  虽然穿卫衣的时候,帽子总是容易被抓,但卫衣真的很好穿,
  大大的口袋不仅能揣手,还什么都能装,这么剧烈的肢体活动也没把手机甩丢。
  陈则眠举起手机:“还在听吗,我抓到关豫了。”
  傅观澜和陆灼年的声音同时响起:“你在哪儿?”
  陈则眠打开手电筒,照了一下四周:“15楼,走廊里,我……去!”
  关豫笃定陈则眠不会开枪,猛地激烈挣动了一下。
  陈则眠反手就是一枪托,砸在关豫额角,直接把人磕晕。
  他被揉了满脸猫毛,眼睛痒得不行,鼻子也痒。
  该死的关豫!
  陆灼年、陈轻羽、傅观澜三人赶到时,只见关豫倒在地上生死不明,陈则眠坐在一边抹眼泪。
  傅观澜大惊失色却仍强装镇定:“没事,没事,他死了也没事。”
  耳麦对讲那边,连线的指挥中心瞬间炸了锅。
  “谁死了?”“谁死了?”“傅观澜,你说话能不能说清楚?”“抢救了吗?!”“快做心肺复苏。“120,叫120!“到底谁死了?”“傅观澜,说话!”
  上前查看关豫的情况后,傅观澜松了一口气:“谁也没死。”
  耳机里,傅观澜全家遭受了一些难以记录在案的问候。
  傅观澜面不改色,掏出手铐将关豫铐了起来。
  陈则眠将手枪交还给陈轻羽:“爸,你的枪,我给你拿回来了。”
  陈轻羽没有接枪,而是上下看了陈则眠两眼:“过敏了?”
  陈则眠吸了下鼻子,咒骂道:“关豫往我脸上揉猫毛,我眼睛好痒,鼻子也痒。”
  “别揉了,越揉越痒。”陆灼年按住陈则眠的手:“我车里有抗过敏的药,还有眼药水。”
  自从知道陈则眠容易过敏,陆灼年家里、车上都常年备着这些东西。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很精心地照顾着陈则眠。
  这一晚上几番波折,陈则眠已经很累了,精神和身体始终紧绷着,直到看见陆灼年才彻底放松下来。
  陈则眠歪头靠着墙,嘀嘀咕咕地抱怨:“下去要走十五层楼。”
  陆灼年说:“可以调直升机来接你。”
  陈则眠微微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自己老爸还在,下意识朝陈轻羽看过去。
  陈轻羽不远不近守在走廊口,抱臂看着二人,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陈则眠耳廓发热,轻轻推了陆灼年一把,小声说:“你别靠我这么近。”
  陆灼年注视陈则眠,目光肆无忌惮,从上到下将他整个人都拢在视野里。
  陈则眠被他露骨的眼神瞧得炸毛,压低声音说:“我爸看着呢!”
  陆灼年语气淡淡,反问道:“不也是我爸吗。”
  陈则眠低喝道:“不许说!”
  陆灼年没说话,看着陈则眠,抬手用拇指抹去他面颊上擦伤的血痕,看起来很不高兴。
  也不知是因为陈则眠受伤,还是气他又不肯公布恋情。
  陈则眠飞快瞥了他爸一眼,小声哄陆灼年:“别生气,我爸现在连有儿子都没接受呢,你就告诉他这个不合适。”
  陆灼年面无表情:“哪个。”
  陈则眠声音低了又低:“他儿子是Gay。”
  陆灼年更加不悦:“你不是吗?”
  “是是是,”陈则眠急得直挠下巴,循循善诱:“没说不说,就是要?”
  陆灼年:“缓说、慢说。”
  陈则眠对陆灼年的回答予以认可,敷衍地想无限期延长公开期限:“对对,等我慢慢跟他说。”
  陆灼年深深看了陈则眠一眼。
  陈则眠心中升起某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见陆灼年站起身,看向陈轻羽,突然开口道:
  “爸,陈则眠有话要跟您慢慢说。”


第129章 正文完
  陈则眠震惊地看着陆灼年。
  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
  一点铺垫没有直接0帧起手吗陆灼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了吗,说好的缓说、慢说呢!
  怎么连‘爸’都叫上了。
  谁教你这么缓、这么慢的。
  陈则眠表面还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儿,实际上已经在陆灼年突如其来的一声‘爸’里灵魂出窍了。
  陈则眠并不是觉得和陆灼年的关系不能见光,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况且傅观澜胸前有执法记录仪,耳麦没准还连着指挥中心的外线。
  这种大案要案的抓捕现场肯定全程录音录像,回去以后,视频音频不知道会被多少人要逐帧查看,在这时候出柜和当众社死有什么区别。
  陈则眠机械地抬起头,不知该如何面对陈轻羽的惊愕诧异。
  人不能、至少不该初见就叫爸吧!
  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场几人及场外连线的若干听众中,对这声‘爸’最不以为意的就是陈轻羽。
  他看起来满不在乎,仿佛对别人叫他父亲的行为司空见惯。
  “怎么了儿子?”陈轻羽朝陈则眠扬了扬下巴:“有话就说。”
  陈则眠神情恍惚道:“不是,爸爸,陆灼年他、他为什么也叫你‘爸’啊?”
  陈轻羽一脸极不负责的无所谓:“不知道,愿意叫就叫呗,你不是也这么叫吗?”
  陈则眠抓狂道:“我叫是因为我是你儿子,他又不是!”
  陈轻羽对两个儿子的真实性均表示怀疑,视线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回陈则眠身上,审视道:“所以你和他不是兄弟。”
  这个问题相当犀利,可以说是抓住本质,切中要害,猝然间就打到关键点上了。
  陈则眠气势顿时一弱,支支吾吾道:“也、也算是吧。”
  陆灼年对陈则眠临阵脱逃的表现毫不意外,闻言只是一哂,也不反驳,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则眠,端看他还能扯出什么离谱话来。
  陈轻羽试图理解其中的逻辑关系:“不是兄弟,那是什么?”
  陈则眠轻咳一声:“就是那个,我和陆灼年……额,我们,我们关系挺好的。”
  陆灼年把‘挺好’二字舌尖滚了两遍:“不错,比‘也还行’强多了。”
  陈则眠忘性大,早就不记得‘也还行’三个字的出处,不仅没听出陆灼年的阴阳怪气,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强行转移话题“这个回去再慢慢说,还是先办正经事吧,”
  傅观澜很欣慰还有人记得正经事,赞同道:“对,先下去吧,孙局和罗队他们都到了,就在楼下。”
  红蓝交错的警灯闪烁不止,世间的因缘际会难以捉摸。
  当陈轻羽以卧底身份,潜入这座奢华靡丽的销金窟时,无人预料到,看似简单的违禁品交易案件背后,居然隐藏着一个复杂且牢固的权钱色交易网络。
  更无人能够预料,彻底粉碎这条交易链需要如此之久。
  烈焰烧毁了高堂广厦、烧毁了琼楼玉宇,却永远焚不尽人们心底无穷无尽的欲望。
  只要一滴春雨,便能死灰复燃。
  可无论多么隐秘的黑暗,终会消散于黎明降临前,漫漫长夜中,总有人前赴后继,总有人满怀热忱。
  瑶台阆苑倾覆那夜的大雨,终了于二十年后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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