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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161)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5-05-26 11:49 标签:甜文 强强 爽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成长

  冰冰凉凉的饮料下肚,意识总算清醒了几分。
  “头晕吗?”陆灼年轻轻摸了摸陈则眠的脸,又抬手去探他额头,温声问他:“你现在什么感觉?”
  陈则眠叼着吸管,打了个嗝,吐出一个字:“爽。”
  “……”
  陆灼年语气从柔情似水变成无可奈何:“我是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哪里都舒服,”经过长时间睡眠休养后,陈则眠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对陆灼年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陆灼年,你真是名不虚传。”
  陆灼年:“……”
  他很确定没有人敢传这个,并怀疑陈则眠现在依旧神志不清。
  陆灼年拿起额温枪,又测了一遍陈则眠的体温。
  陈则眠偏头避开额温枪:“测什么体温,我又没发烧。”
  陆灼年说:“有炎症就容易发烧,还是要多测几次。”
  陈则眠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摆摆手示意陆灼年无需多言。
  为了展现自己矫健的身姿,他直接翻身而起,利索地跳下床。
  落地的瞬间,大腿根抽筋似的发酸,膝盖跟着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手中的星乐冰脱手而出,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
  杯盖与杯身头首分离,剩下的小半杯沙冰倾巢而出,全赏给了陆灼年身上的高定衬衫,又顺着衣服往下淌,滴落在意大利手工羊绒地毯上。
  陈则眠倒吸一口凉气。
  人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祸来?!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其他人敢用东西砸陆灼年尚未可知,往陆灼年身上扔星乐冰的,天下地下绝无仅有,只此陈则眠一人。
  陈则眠扑向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陆灼年前襟的沙冰。
  陆灼年屈指抹去睫毛上的冰沫,俯身扶起陈则眠:“你先起来。”
  陈则眠抬头偷窥着陆灼年,发现对方脸上并无愠色。
  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习以为常。
  陆灼年把陈则眠扶起来安顿好,重新去洗澡换衣服。
  陈则眠也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温热舒缓的水流冲在皮肤上,竟然有种沙沙的刺痛。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红印,有吻痕也有指印。
  也许是热水重新唤醒了身体的知觉,也可能是有镇痛效果的内啡肽激素在这一刻消耗殆尽。
  酸麻胀痛的感觉慢慢从骨头里钻出来,像是被车轮碾过,也像是被放进洗衣机里搅了一遍,不仅肌肉酸痛,前面尿尿的时候还有点疼。
  果然发炎了。
  洗澡不仅没能解乏,反倒觉得更累。
  积攒的那些精力很快消耗殆尽。
  陈则眠随手把浴巾一扔,直接钻进被里。
  本来他不觉得困,就是想躺着歇会儿,结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灼年换完衣服出来,看到陈则眠湿着头发睡觉,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左右也不能把人叫起来数落,只能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半梦半醒间,陈则眠觉得有人扒拉自己头发,很不耐烦地把头往被子里扎。
  陆灼年把他从羽绒被里拽出来:“这么睡会着凉。”
  陈则眠被吹风机的声音吵醒,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着凉就着凉呗,我现在全身都难受,也不差这多着这一个凉了。”
  陆灼年忍俊不禁:“刚才不还哪儿都舒服呢吗?”
  陈则眠典型的肉烂嘴不烂,张口就来:“那是回光返照。”
  陆灼年拧眉:“不许胡说八道。”
  陈则眠枕在陆灼年腿上,仰面看着他英挺的下颌,突然叫了他的名字:“陆灼年。”
  陆灼年关了吹风气,垂眸看他:“怎么了。”
  陈则眠说:“我有点疼。”
  陆灼年:“哪儿疼?”
  陈则眠鼻子皱了皱,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三个词:“皮疼,肉疼。”
  陆灼年:“……”
  疼也不妨碍两个人又来了一回。
  起因是养身汤药力作祟,喝完没一会儿就浑身燥热。
  陈则眠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觉身上哪儿哪儿都不对。
  一到夜里就像进了春天的猫,其他事儿都没心思做,只想喵喵喵。
  临睡前,陈则眠又吃了一粒消炎药。
  陆灼年看着陈则眠手边的药盒,忍不住勾了勾唇。
  陈则眠以为陆灼年是笑他虚,一记眼刀飞过去,语气很凶道:“有啥好笑的。”
  陆灼年问他:“你看这盒药不眼熟吗?”
  陈则眠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突然间灵光一闪,想起这盒药是他第一次知道陆灼年性瘾发作那天,给陆灼年买的消炎药。
  那次陆灼年病得也很重,失联了好几天,因为无菌性炎症发着高烧,陈则眠就给他买了这盒消炎药。
  但这盒药陆灼年当时没有吃。
  因为陈则眠妙手回春。
  没想到这药兜兜转转,最后居然用在了陈则眠身上,而陈则眠会吃这盒原因,归齐也绕不开陆灼年的性瘾。
  因果交错纵横,在这一刻化成完整的圆。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进入了某种特定的轮回。
  他介入了谁的因,就承担了谁的果。
  在陈则眠决定插手帮助陆灼年回避病厄的那刻起,那些看不见的业果,就在宿命洪流的推动下,朝着他滚滚而来。
  陈则眠咽下那粒小小的药片,转头看向陆灼年,说:“还挺神奇的。”
  陆灼年捧起陈则眠的脸:“李代桃僵,你是代我受罪。”
  陈则眠说:“也不叫受罪吧,我现在再不舒服,也没有你性瘾发作的时候难受啊。”
  陆灼年满眼心疼:“可是你本来不用难受的。”
  陈则眠有自己的算法:“拆开算我确实小亏,但总量上是咱俩赚的,所以我身上这点不舒服就不算病了。”
  陆灼年问:“那是什么?”
  陈则眠得意洋洋:“是我们战胜命运的勋章。”
  陆灼年眸光陡然闪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陈则眠唇边吻了一下。
  呼吸交错间,陈则眠耳廓微微发热。
  陈则眠偏开头,问陆灼年:“那你感觉怎么样?”
  陆灼年喉结轻轻滑动,沉默不语。
  陈则眠没等到答案,忍不住又朝陆灼年看过去:“不是吧,主治医生快碎了,难道就一点疗效都没有吗?”
  陆灼年问:“要是没有的话,你还会陪我吗?”
  陈则眠安慰道:“现在说这些太早了,才试了一次,见不到什么效果也正常,要敢于多做尝试,怎么也要多试几次,才知道治疗有没有效果。”
  陆灼年问:“那要治几次?”
  陈则眠也说不好,支支吾吾地回答:“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到时候再说吧。”
  陆灼年用陈述句的语气问:“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陈则眠理所当然道:“那肯定是下次犯病啊,总不能是现在吧。”
  陆灼年没说话,只是用乌黑的眸子看着陈则眠,
  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则眠缓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不是吧,这么来会死吧。”
  陆灼年看了眼陈则眠:“没死。”
  陈则眠:“……”
  什么叫没死?这是已经实验出的结果是吗?
  陆灼年面无表情:“你很厉害的,要相信自己。”
  陈则眠脸瞬间红了,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炸毛道:“陆灼年!你在讲什么疯话。”
  陆灼年拇指在陈则眠嘴唇上重重一抹,意有所指道:“难道不是吗?”
  陈则眠呼吸微重,喉咙发干:“你也很厉害。”
  陆灼年眉梢轻轻一动,垂眸吻向陈则眠。
  陈则眠总是会在接吻的时候忘记呼吸,每次亲完嘴都头晕目眩,舌尖都被吮得发麻。
  他心猿意马,开始怀疑性瘾是否真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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