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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48)

作者:湛烟 时间:2022-11-21 10:02 标签:娱乐圈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励志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啪,三天回忆戛然而止。就这么短!
  法语4:Quatre
  法语8:Huit
  大家有闲心可以去查一下具体是怎么发音的,嘎特和于特只是谐音哈


第38章 Verse.手中的手
  房车停了, 雨声也停了。
  江识野醒来,身上盖着条薄毯。
  他摸了摸,又闻了闻, 味道饶鼻,分不清现在是几时几刻,甚至是哪一年。
  “你醒了?”柚姐的声音,她和阿浪一起从帘子里走出来。
  “不好意思。”江识野用力搓了搓脸,“不小心睡着了。”
  柚姐笑了笑, 小声:“刚好到了, 正打算叫你呢,路况不好一直堵, 我们就直接开到酒店了。你今天将就着去酒店住一晚吧。”
  江识野看了看时间。
  凌晨两点多。
  他有一种瞬间穿越的感觉。
  他坐直, 眼睛飘过拉紧的帘子, 迟迟找回了三年后的情景。
  “那他呢。”
  “他就在这睡吧, 反正躺床上的。阿浪在车上陪着。”
  “我在这陪吧。”江识野说。
  “啊?”
  “我就在这儿吧, 不麻烦你们帮我开个房间了。”江识野说,“反正也就是接着刚刚继续睡。”
  阿浪开口,想说什么。
  却被柚姐使了个眼色拦住。
  “也行吧。”自打柚姐在前排听见江识野清唱的歌后, 就明白这两人关系不同凡响, 她没做阻拦, 也没客气。岑肆从前一天大清早便开始拍戏, 晚上还颠簸折腾, 连带着他们也很疲惫。所以随便交代了几句, 便悉数下车。
  等他们和司机都走后, 江识野把房车上的天窗打开, 再次躺回沙发上。
  湿润的夜晚,他复着盘, 心里怅然。
  也不知道在怅啥。
  期待了很久的回忆梦,仨小时,梦见三天,很划算。
  可是。
  和岑肆一起睡觉,没睡着……
  岑肆扛起了自己,又背了自己……
  住进了岑肆的家,岑肆他爸是gay……
  岑肆。
  嗯。
  江识野心烦地掏出手机,回了几条米白王的消息后,又看了眼拉紧的帘子。他脑子太乱,控制不住思绪乱七八糟地飞。
  躺在沙发上,只想起岑肆躺在沙发上时自己的心快脸烫。想起不经意总是去望他的模样又躲藏,总是想去闻的沐浴露的香。想起于特这个名字,他竟用岑肆取的名字当驻唱。
  岑肆。
  嗯。
  江识野缓慢呼吸着。
  18岁他可能还不明白,21岁的自己却不傻。
  呼吸了一会儿,他还是屏起来,打开搜索引擎。
  【遇到一个人,突然想起自己多年前可能好像也许有那么点喜欢他,但是这个多年前仿佛就在刚刚,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呢】
  不会说话的人也不会组织语言,但凡是正常人就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好在搜索引擎字数限制,江识野的弱智问题都打不完。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
  【一个人会喜欢上过去的人吗,即便他现在也存在】
  如此哲学的问题,搜索引擎自然也没有。
  最后他搜:
  【如果一个人老是帮助自己,会对他产生喜欢吗?】又改【如何区分感激还是喜欢】
  相关链接【如何区分友谊还是爱情】
  浏览了会儿又输【恐同男会对帮助自己的同性好友产生爱情吗】相关链接【恐同男哪种情况下会变成gay】相关链接【为什么说恐同即深柜】
  等江识野再反应过来时,他最新的搜索记录已变成【岑肆到底是不是同性恋】某乎上刚好有这个问题。
  回答虽只有几百个,浏览量却破亿。
  最高赞是篇长文。
  他忍不住点了进去。
  【匿名回答下吧,绝对不是。
  很多新粉总是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事,4以前是运动员。
  体坛不是娱乐圈,有多避讳同性恋的存在,你们可能没有概念。这个圈首先很死板,钢铁直男多,刻板印象多,很多教练骂运动员没力气都是用的基佬这个词,同性恋不只是会对形象大打折扣,更会影响职业生涯;再者竞技体育就是直接的同性间汗水的碰撞,荷尔蒙分泌极度旺盛的地方。一个队总在一起训练吧?集体睡觉洗澡换衣服的环境,一个gay真的能在里面清心寡欲吗。如果宣布出柜,朝夕相处的队友会怎么想,教练会怎么想;而且据我考古,4是一个特别自律的人,吃什么做什么都安排的很严格。具体有多自律你们可以去看他国家队教练的采访,绝对不会拿职业生涯开玩笑(别杠我他进娱乐圈,人家好歹拿了世锦赛金牌,并没有自毁前途,只是可惜罢了)
  有姐妹提到4世锦赛赛后搂住他男友跑了,被体媒拍见过。我专门去求证了那家媒体,他们说并没有这回事。互联网是有记忆的,网友这么神通广大,如果真有照片,为什么迟迟扒不出来。
  关于4同性恋为什么这么多人问,我觉得主要是他天生拉郎体质,在国家队就是这样,和他互动过的人很容易被磕。现在进了娱乐圈就更多了,很多团队又喜欢蹭他热度。我磕过他的5对cp……最近是48,真别太zqsg,如果是gay,会这么不管自己的流言吗?】
  ……
  江识野不停地刷着回答。
  他知道今天睡不着了。
  房车停在酒店外的空地,暴雨后的半夜极度安静。他胡思着,乱看着,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帘子里传来几声轻喘,很急,也很低。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人下了床。
  他立马走到帘子边。
  细窄的缝隙有光影在晃,流动的深色。
  人在动。
  哗啦啦,药粒倾倒的声音,和那几声极喘息融为一体。
  很快便是身体倒回床上的摩擦声,几秒后又归于寂静。
  几乎没有犹豫,江识野直接拉开了帘子。
  莽莽撞撞闯入黑夜,裹着车窗凝结的月光,投向逼仄墙上一片切割的明暗面。
  他梦了前半晚想了后半晚的人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江识野看着他,也没动。
  几秒寂静后,翻身变成平躺。
  “不是说不来偷看吗。”轻哑的声音往上飘。
  “没偷看。”
  光明正大掀开怎么叫偷。
  岑肆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淡淡扯了下嘴角。
  他左手抓着被子,右手却伸出来,往身边一滑。
  “过来吧,睡这。”
  人还是没动。
  一声轻笑。
  “矫情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确实。江识野想到嘉莱斯酒店一夜,他的18岁,几个小时前的18岁,现在他回到21,还是一张床,床上都是一样的人。
  他抿了下嘴,没矫情,动了。
  走过去,但也没躺,只坐到床边。
  岑肆脑袋在枕头里偏了偏,微微睁开了眼,望着他。
  他额头上全是汗,呼吸压得很轻,频率却是乱的。平躺的身体另一边,抓着被单的左手隐在阴影里,握成个拳,手边开出条条过于狰狞用力的褶皱。
  但表情却很平静,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还没等他开口,江识野先发制人:“你哪儿不舒服?”
  担忧面前人会隐瞒,不想他只可怜巴巴冒出一句:“我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我的脑,和我的心,”台湾腔,“我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说着……我不舒服。”
  “……”
  这个时候欲盖弥彰是没意义的,尤其是在江识野面前。机灵如肆,反其道而行之。他浮夸地举起右手,浮夸地颤抖,浮夸地眨巴了两下眼,睫毛簌簌,声音断续,气若游丝:“僵尸,我可能要死了……”夸张地咳嗽两声,“在我临死前,我还有句话要说——”
  若是平常,他这么欠揍地装装说不定就能收获江识野的白眼。
  偏偏今天碰见的是刚新鲜出炉了三天记忆还深刻复盘的人。
  三年前和三年后之间没有漫长的循序渐进,就那么一眨眼。所以瘦了还是胖了,五官是不是张开了,人是不是憔悴了,连呼吸的变化都比刀刻还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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