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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男神们都看上了我(重生)(36)

作者:公子闻筝 时间:2018-04-06 18:37 标签:强强 重生

  院长望着他,“哦?什么事?”
  陆北川捏着茶杯,“您还记得纪然吗?”
  “当然记得,那孩子一向安静,内向,当年被你带走,这些年还好吧。”
  陆北川点头,“嗯,还好。”
  院长温柔笑了笑,“陆总是想问关于纪然的事?”
  陆北川犹豫踌躇了片刻,其实他心里害怕更甚。
  院长识人多年,看到陆北川犹豫不决的模样,笑道:“陆总问吧,有什么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直说。”
  陆北川喉间滚动,“实不相瞒,当年我会来孤儿院带走纪然,是因为我查到他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但是最近我发现,我似乎找错人了。”
  院长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想请问院长,纪然……纪然他这个名字,是您取的吗?”
  “这样啊……我明白了,”院长站在窗前望着屋外扒着门框的孩子们,十分温柔,可她却叹了口气,“陆总,如果您当年和我直说是为了找纪然这个人,我不会让你把纪然带走的。”
  陆北川声音发抖,“您……什么意思?”
  “很多年前,孤儿院送来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很可爱,白白嫩嫩的,那孩子说他叫纪然,妈妈去世了,爸爸不要他,你知道,那个时候,遗弃的孩子很多,这也是我开办孤儿院的原因,所以,我给他办了进孤儿院的手续。”
  说着,院长冲着陆北川笑了笑,“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对十几年前的事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当年的第二天,那孩子就不见了,后来那天下午,又有人送来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内向沉默不说话,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自己叫什么,也是我的错,我看那孩子和纪然长得有些相像,为了方便,就没给那孩子办手续,直接让他顶替了纪然那孩子的名头。”
  “人老了,有些过不去的坎越发的清晰,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当年那个三四岁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他那么小,天气那么冷……”
  哐当——
  陆北川猛地起身,打翻了面前的茶杯,仓皇后退。
  “陆总……”
  “院长,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改天……改天再来看您。”
  陆北川仓皇而逃。
  他全身发抖,也是奇怪,来时一点也不觉得冷,现在竟觉得好冷,没有哪个冬天这么冷过,冻到了骨子里。
  他拿出手机,可他太冷了,冷到连好几次连拨打的电话的手都按不稳。
  他竭力让自己情绪稳定,“沈放,是我,陆北川,给骆苏打电话,让他在我办公室等我。”
  说完,挂了电话。
  ——妈妈去世,爸爸不要他。
  ——他那么小,天气那么冷。
  ——陆总,骆苏原来是骆家收养的,骆家父母是警察,当年是从人贩子手上将骆苏救下的,骆家父母还因此牺牲了。
  车内暖气十足,陆北川全身颤栗发抖。
  盛世娱乐,陆北川一路冷脸,大步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陆总,骆苏在您办公室等您。”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骆苏正背对着他,站在书架前悠闲的站着,似乎在欣赏书架上那被陆北川粘起来的,已经碎了的存钱罐。
  骆苏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冲着陆北川笑了一笑,毫无芥蒂,“陆总,您找我啊。”
  那脸上笑意璀璨,好像与他没有任何的隔阂,从前发生的事也好似从未放在心上过。
  陆北川一言不发,大步朝他逼近,一只手牢牢擒住他的手腕,不容他动弹,另一只手抓过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在骆苏的掌心,划开了一道小口。
  “嘶——陆总你干……”
  陆北川从容不迫,面容淡定抽过几张纸巾替他止血,渐渐那血止住了,白色纸巾成了腥红的一团。
  “待在这,等我。”
  陆北川雷厉风行往外走,徒留骆苏一人在办公室内大叫晦气。
  ***
  第一医院,陆北川赵主任办公室内等了有三小时了。
  门被推开,“陆总,结果出来了。”
  加急三小时内可出结果。
  看着那薄薄的一张纸,陆北川有些退缩,他既害怕是,又害怕不是。
  但无论哪个结果,都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赵主任叹道:“不是。”
  “不是?”陆北川双拳紧握,发自内心的不信,“怎么可能!”
  “结果有误的几率很小,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进行结果复查,过两天出结果。”
  “可是,怎么可能,同样的有再生障碍性贫血这个病,同样有夜盲,同样……这么多巧合,为什么不是……”
  陆北川感到深深的迷茫与恐惧。
  这么多巧合之下仍然不是,那么真正的纪然,会在哪。
  “再生障碍性贫血和夜盲症,说起来骆苏也有,这也不算什么巧合。”
  陆北川颓然坐下,“这就是骆苏的。”
  赵主任一愣,“……那就不奇怪了,骆苏两年前做过骨髓移植手术,学术上讲,骨髓移植后的人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与人嵌合体,造血系统和免疫系统的细胞的DNA已经变成了捐献者的,你应该拿骆苏的头发来检测。”


第四十五章
  骆苏真觉得陆北川有病。
  而且还病的不轻!
  一大早接到沈放电话, 说是陆北川找他。
  骆苏抱着好聚好散的想法试着来和陆北川谈谈。
  可没想到,他刚到办公室, 陆北川疯了似得把自己摁桌上, 还拿刀划了自己一刀!
  骆苏捂着手心,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陆北川那一刀虽然割得不深,但恰好划在横截掌心的那道纹路上, 刀锋割破皮肤时撕裂的疼痛让骆苏不由自主凝眉忍痛,鲜血顺着掌心滴落到了书桌上, 殷红殷红的。
  骆苏又抽了几张纸巾捂了手,径直往外走。
  早知道在接到沈放电话时候, 就不该乖乖来公司。
  反正都撕破了脸,谁又给谁脸?
  刚走出办公室,就见着沈放恰好往这边来。
  沈放见骆苏像是没见着他似得往外走, 一把将他拦下了,“等等, 干嘛去, 陆总让你在这等他。”
  骆苏思忖了会, 考虑自己该用什么语气对沈放说话。
  沈放见他不动, 凝眉,“怎么回事你, 翅膀硬了?进去进去, 陆总待会就回来了,找你铁定有事。”
  骆苏平白无故被按住划了一刀,心里烦得很, “沈总监,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大可电话通知我,有什么事不能电话联系非得当面说?以前电话联系得还少?”
  沈放一愣,没见过语气这么冲的骆苏,从前骆苏在他面前,在陆北川面前,又乖又听话,什么脾气都没有,好拿捏得很。
  当即觉得自己身为总监的威严被冒犯,凝眉怒道:“骆苏,真以为自己红了能耍大牌了?我的话你不听,陆总的话也不听?你现在还是公司的艺人,公司管不了你?”
  沈放这声音够大,惹得旁边助理办公室频频有人探头张望。
  骆苏皱眉,在这和沈放吵,其实挺丢人的,更何况他一小胳膊小身板,硬来铁定讨不了什么好,硬要走,还指不定以后怎么给他小鞋穿。
  没有解约,真是麻烦。
  “我知道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其实挺有道理的。
  骆苏转身进了办公室等人。
  手上的伤口凝固,骆苏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伤口不怎么深他也就懒得处理,站在陆北川书架前,饶有兴趣欣赏着那个打碎之后又被陆北川粘起来的存钱罐。
  存钱罐破碎成小块小块,粘黏起来的纹路清晰可见,可以想象当初陆北川把它粘起来花了多少心血。
  可是有什么意义呢,除了陆北川,没有谁会把这存钱罐赋予别的意义。
  时钟刻度渐渐偏移,骆苏早起有些困,坐沙发上又百般无聊,小眯了一会,竟然毫无防备睡了过去。
  陆北川失魂落魄从医院赶回来,在得到沈放肯定的答复之后,站在办公室门外踌躇良久。
  他不敢进。
  从医院到公司这一路上,很奇怪,他像是麻木了一般,什么感觉都没有,脑子一片空白,到了门口,恐惧莫名的浮上心头。
  他想起从前所做的一切,这一刻他荒唐的在想,如果当初他没找错人,如果当年他手段没那么卑劣,如果当时他能对骆苏好一点,如果骆苏只是骆苏不是别人,他如今的境况会不会好一些。
  陆北川推开门,放眼望去,骆苏正躺在沙发里,头枕在沙发手扶上,只露出小半个头来。
  他放轻了脚步声朝骆苏走去,恬淡安稳的睡容毫无防备,睫毛又密又长,闭着眼的时候垂在眼睑,很乖。
  和小时候一样乖。
  为什么从前就没注意到呢?
  陆北川看得失了神。
  睡梦中的骆苏翻了个身,一只手垂了下来,上面还沾有鲜血的痕迹。
  陆北川心一紧,转身去找医药箱。
  骆苏被一阵刺鼻的药水味唤醒,一睁眼,便看到陆北川屈膝半跪在自己面前,垂着头,用棉签沾着药水轻柔地给自己手心涂药。
  伤口其实不疼了,只是陆北川的棉签挠得他有些痒。
  骆苏一愣,一惊,手下意识一甩,陆北川手上的棉签被甩到了脸色,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红药水被打翻泼到了地毯里。
  陆北川看起来有些狼狈。
  “陆总,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骆苏睡了一觉,气都睡没了,当下突然之间见着陆北川,又惊又吓,简直如同见了鬼。
  可不是见了鬼?陆北川给他上药那副模样,一副要哭不哭的脸色,简直比见了鬼还可怕。
  “没事,”陆北川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想给你手上的伤上点药,伤了你,抱歉。”
  骆苏毫不在意似得挥手,“一道小口子。”
  陆北川沉默的将棉签与药水瓶捡起扔垃圾桶,拿了个大号创可贴,给骆苏贴上。
  “不知道陆总今天找我什么事。”伤口处理好了,接下来就得是正事了。
  陆北川坐在他对面,望了一眼,有些出神。
  骆苏也看着陆北川,心里大概猜测陆北川要说的事可能会和纪然有关。
  前世陆北川何尝不是这样,一旦遇到有关纪然的事要让自己去办,总会给自己一点甜头,甜头足了,自己才会傻乎乎的帮他办事,心甘情愿当纪然的垫脚石。
  陆北川不说话,他按捺不住了,“陆总,您今天找我来,是为了纪然的事吧。”
  陆北川望着,似有不解,“你怎么会以为我会为了纪然的事……”话还没说完,他就说不下去了。
  他想到了之前。
  “不,以后,我不会再为了任何人而找你。”
  骆苏觉得陆北川这话像句人话,可惜,他半个字都不信。
  “是吗,那我得谢谢你。”
  陆北川脸色一僵,心一抽,望着骆苏脸上讥讽的微笑,他竟然有股窒息的感觉。
  “陆总,咱们直说吧,其实您就是为了纪然的事来找我,我也不会拒绝您,毕竟我现在还是盛世的艺人,您不和我签约,我也没那个钱付违约费,您要捧纪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如今纪然犯了这么大的事,以后复出怕是困难,我可以和您谈一笔交易,怎么样?”
  骆苏的娓娓而谈让陆北川入了迷,鬼使神差般的,他问道:“什么交易。”
  “您只怕自己心里清楚,纪然之后的路怕是不好走,我虽然替纪然背锅背惯了,但吸毒这事,警方都查了,我要背也背不了,”骆苏讽刺道:“总不能我自己扎一针毒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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