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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糟粕(30)

作者:匿名咸鱼 时间:2022-10-31 10:24 标签:双性 NP NTR 民国

  兰玉胡乱摇着头,抗拒不已,李聿青掐着他的脸颊,道:“可怎么办呢,我爹那么大年纪了——”
  “不如小娘怀我的,”李聿青道,“我会疼这个弟弟的。”
  他咬重了弟弟二字,似乎已经看见了这背德的一幕,呼吸越发粗重,兰玉眼前也浮现了这可怖的场景,呜咽了一声,搂住了李聿青的脖子,说:“不要……二爷,我不要怀孕,不会怀的。”
  他不住发抖,李聿青愣了下,低头看着兰玉,兰玉竟吻了上来,李聿青心头颤了颤,忍不住攥着他的肩膀射入他穴中,口中快意至极地骂了声,“小婊子。”
  “不怀,二爷疼你。”
  一个李鸣争x兰玉的平行番外
  1
  人道烟花三月下扬州,李鸣争不是头一回来扬州了,却是第一次在这样朦胧的春雨里登上花船。
  同行的俱都是出身南方商贾之家,因着李鸣争的年纪,作陪的也大都是少年人,可在一众着锦穿罗的少年中,李鸣争依旧是最打眼的那个。
  他个子高,神色冷淡,言行之间颇有几分风雨不动的沉静,毫无半分少年人的跳脱。周遭少年起初都有几分发怵,他们是真不愿见这位北平来的李大少爷,可李家乘着洋务运动的新风,生意做的大,俨然北方一霸。肩上挑着族中长辈的纨绔子弟们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欢场毕竟是欢场,三杯酒下肚,原本的拘谨就消弭于无形,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李鸣争虽少语,却不是老古板,相反,他会来事,寥寥几句就让那些个纨绔子弟放得更开,不多时,一个个都温香软玉在怀。
  李鸣争怀里也坐了一个姑娘,是顶顶出名的扬州瘦马,不堪一握的腰,三寸金莲藏在绣了粉白荷花的裙底,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
  李鸣争漫不经心地握着那截腰,环顾一圈,却发觉当中一人怀中抱着的不是个少女,而是个妇人,李鸣争记得他姓赵。
  有人察觉了李鸣争的目光,笑了起来,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李兄是不是觉得奇怪?
  李鸣争不置可否。
  他道,赵兄就喜欢年长的女人,玩着带劲儿。
  李鸣争眉梢一挑,心照不宣地和少年虚虚碰了个杯,他又低声笑道,不过赵兄抱着的这个女人,不一般,早几年,也是艳冠扬州的。
  坐在李鸣争怀里的姑娘小声道,桑姐姐当年花名极盛的。
  可惜,美人迟暮了。
  在这花船上,迟暮的女人就不值钱了。
  那厢风韵犹存的妇人已经被揭开了半边衣襟,露出丰腴雪白的乳,姓赵的纨绔子弟玩着那对艳乳,弄得她不住喘息呻吟,纤白的手虚拢着衣裳,嗔笑着和那少年调情。
  李鸣争随意扫了眼,脑子里只留下一双狐狸眼,多情又潋滟。
  当晚,李鸣争和一众少年宿在了花船上。
  是夜,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春夜的寒意湿润。花船上悬挂的灯笼亮着,圆月皎皎,为粼粼的水面渡了层清冷的银辉。
  李鸣争被船舱里甜腻的脂粉香呛得心烦,他披了身外袍走上甲板,夜已经深了,这是供客人夜宿的船只,漂得靠近湖心,只隐约能听见岸边传来的管弦低唱。
  夜风一吹,李鸣争脑子都变得清醒了几分,他偏过身,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船边。他抱着一把琵琶,头发剃得短短的,露出一截堆雪似的脖颈,腿探出了甲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弦,发出低低的几声,如同巷子里的流浪猫在深夜里的凄叫。
  李鸣争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那孩子才发觉身后有人,转过脸望了过来。
  一双狐狸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嘴唇嫣红,在这长夜里竟透着股子昙花绽放的美丽。
  二人对视了片刻,少年抱着琵琶就爬了起来,朝李鸣争鞠了一躬就要走,李鸣争开口道,站住。
  李鸣争问他,你是这花船上的人?
  少年点点头,又摇头。
  李鸣争看着那张脸,淡漠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少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等我娘。
  李鸣争面前突然浮现那个生了双狐狸眼的妇人,他看着瘦弱的少年,李鸣争不说话,也不笑,一身气度很有压迫性。
  少年本能地退了一步。
  李鸣争问他,你叫什么?
  少年睁大眼睛,他盯着李鸣争看了片刻,小兽似的转身就钻入了船上的阴影处,如鹿归林,须臾就不见了踪影。
  2
  李鸣争静静地看着少年跑走,他抬手握住湿润的桅杆,过了许久,才转身回了船舱。
  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单薄的身子挂着并蒂莲肚兜,坐在床边,双颊泛起红晕,问他,爷去哪儿了?
  李鸣争兴致索然地说,下去。
  那姑娘愣了下,垂下头,应了声就爬下了床。
  李鸣争并未在意她何时走的,他枕着手臂,慢慢阖上了眼睛。
  李鸣争在扬州留了半个月,临将离开扬州时,姓赵的少爷做东,又请他去了花船。李鸣争没有拒绝,酒过三巡,他竟又看见了那个少年。
  他穿着粗布麻衣,在花船里打杂,李鸣争身边跟了个小厮,他问他,“那是谁?”
  小厮巡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笑道:“回爷的话,他叫兰玉,平日就帮着打打杂,”他小心地觑着李鸣争的神色,说,“他娘是船上的花娘,他打小在船上长大的,不过——就是个小杂役,干粗活儿的。”
  李鸣争淡淡地看了小厮一眼,小厮顿时噤若寒蝉,当即不敢再开口。
  那个叫兰玉的少年看着瘦瘦小小的,手脚却伶俐,游鱼似的穿梭在这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李鸣争看了片刻,眼见着兰玉朝这边走了过来,李鸣争索性站着,兰玉似乎并未认出他,低着头就要自他身边过去,李鸣争直接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细瘦伶仃的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劲儿,竟抱着那把琵琶也跑得那么快。
  兰玉愣了愣,瞧着李鸣争,说:“爷,您有什么吩咐?”
  李鸣争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不过在这儿,他也不用想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李鸣争没有说话,兰玉眉毛拧着,想抽回手,李鸣争却攥得更紧。
  兰玉有点儿急,压低声音道:“松开我!”
  二人僵持着,一个纨绔子弟钻了出来,说:“李兄,都等着你呢,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目光落在李鸣争的手上,又瞧了瞧兰玉,笑了起来,说:“ 我说你怎么离开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这儿寻着了可心的。”
  “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兰玉顿时低下头,轻声说:“还请爷松手,奴只是个粗使下人,平白扫爷的雅兴。”
  李鸣争掐了掐那截手臂,慢吞吞地松开手,兰玉行了一礼,将要走却被那纨绔拦住了,他笑道:“走什么,没瞧见我们李少爷看上你了,陪我们李少爷喝两杯,赏钱少不了你的。”
  兰玉抬起眼睛看了李鸣争一眼,那双狐狸眼还未长开,只有几分山精妖怪似的灵气,像未修成妖的小狐狸。
  李鸣争冷眼旁观,不消开口,自有人替他作恶。
  突然,一个女人袅袅地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团扇,笑盈盈道:“宋少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能陪爷喝什么酒。”
  正是兰玉的母亲,桑氏。
  她拿团扇敲了兰玉肩膀一下,“没点儿眼力见,还不滚下去。”说着,往那宋姓纨绔身上靠,笑道,“咱们这花船里什么漂亮姑娘没有,宋少爷拦着一个小杂役有什么乐子,不如我给您再寻两个伶俐的……”
  李鸣争打断了她的话,“我就要他。”
  桑氏脸色微白。
  3
  宴上,伶人弹拨着琵琶,唱的是吴侬软语,曲调婉转。
  兰玉僵硬地坐在李鸣争身旁,李鸣争也不在意,兀自喝着酒,屋子里弥漫着胭脂酒香。这场酒宴本就是为李鸣争送行,这些纨绔子弟谈的自然也都是风月逸闻,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当中一人见兰玉只低着头,醉醺醺道:“那个谁……傻着作甚,给我们李少爷倒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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