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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70)

作者:张参差 时间:2022-11-15 09:55 标签:甜文 强强 穿书 宫廷侯爵

  白昼一怔,细看贺兰璟的样貌,觉得她与自己,其实长得说不上想象,但若非要说,确实是在眼波流转的不经意间,有些神似。
  一时哑然不知如何应对,转念一想,这是李鸩家里的烂摊子,自己往前冲不是傻了么。
  便悠然转到身后太师椅近前,坐下来,笑而不语的看着眼前几人。
  白昼态度轻慢,显然是戳到贺兰璟的肺管子了,她看了李鸩一眼,见王上这会儿也正神色冷淡的看她,心里才开始生出几分寒意。
  她自小娇生惯养,后来即便嫁予君王,王上也待她如山巅明月一般,几乎从不逆拂她的意思,让她不痛快。
  可如今,一想到自己的夫君洞房花烛时不纳侧妃的承诺,就因为尧国的小白脸君王闹出来的几句市井流言便毁于一旦,心里的火就压不下去。
  更甚,一见白昼,突然就明白了这几日自宫女侍人口中听来嚼舌头根子的话语的意思——原来王上对自己的宠爱,不过是因为她和眼前这人有几分神似,名字里又有个同音的“璟”字。
  数年的宠爱,不过是一场笑话。
  只是自小就没憋气窝火、吃过瘪的人,也就自然不太知道天高地厚。
  一瞬间的胆寒之后,闷气又占了上风。
  教养和家族声誉如今早就被抛之脑后,她见李鸩没有即刻叫人把她轰出去,便觉得是这一对奸夫淫夫理亏,又乘胜追问道:“王上说喜欢肤色白透娇弱的美人,臣妾自嫁予你,便没晒过一日日光,面色白淡如雪,原来也是因为王上心里的这人,是个病秧子吗?”
  白昼心道,你这咄咄逼人的跋扈模样,哪里娇弱了?
  他抬眼看李鸩,若一切当真如此,他还真是小看了李鸩对白景的执念,妄念深重,以后怕是要生大乱。
  不等李鸩说话,李雪儿先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贺兰璟的手臂,道:“王嫂慎言。”
  没想到即刻就被贺兰璟甩开手。王妃上前两步刚要再说什么,忽而身后门帘轻响,一男子轻声笑了,道:“王妃实在是过虑了。”
  贺兰璟回身,见说话这男子三十来岁,儒雅和冷峻两种气质恰到好处的融于一身,毫不违和。
  他面带笑意的款款上前,走到白昼身边,先是帮他拢好略松散的衣领,才转身半挡在他与贺兰璟中间,向王妃微一欠身,道:“王上若是当真对我家陛下有什么执念深情,他眼见心爱之人被王妃这般质问,怎会一句回护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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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白昼:脑阔痛,一个两个的,就够乱的了,你又搅进来做什么……
  简岚鸢: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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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三次元非常忙碌的一天,下一章可能会暂停一天或者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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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家陛下…
  刚才布戈拦不住贺兰璟,转头便去偏殿叫了王爷来。远宁王在门外站定片刻,听屋里怎么吵吵。
  而后进门一句话,明着是为两位君上解围,实际正戳在李鸩的痛处。
  自从王爷知道李鸩不让冯祭一把给白景的曾用药据实相告,便着实看不上他。
  贺兰璟被远宁王一句话说得愣了半晌,她吵架已经上头了,哪里还愿意去细想因果。皱眉打量王爷一番,见他手上包着白帛,一副即刻就识破他身份的模样,冷笑一声,道:“你就是装作太医,被你家皇上带在身边的那个王爷?”
  李鸩暗自惊了,他确实已经着人查出来这位叶太医,其实是大尧的远宁王爷,但贺兰璟是如何得知的?
  立刻佯装不知情,问道:“这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贺兰璟抬起眸子看自家男人,冷哼一声,没回话。
  反而远宁王被她叫破了自己的身份,毫不矫情,坦然承认,哈哈笑过两声,气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道:“王妃既然叫破了本王的身份,那本王也就不用装了,”说他,他转身向李鸩行礼道,“小王并非有意欺瞒身份,还请王上见谅。”
  李鸩眼看话头岔到远宁王身上了,贺兰璟便该消停了,谁知,王妃竟然是个五头牛也拉不回来的认死理儿性子,道:“臣妾当着上国君王的面,只想问王上一句话,大婚时王上曾许下的诺言,如今还算不算话?”说着,她转向白昼,话却还是对李鸩讲的,“王上若是直言承认,当日说过的话,全都是哄臣妾的,那么臣妾今后定然不会再旧事重提,若非不然,也请上国天子做个见证。”
  这么不给国君丈夫面子的悍妇白昼只在史书上见过,今儿算大开眼界了。
  他一心往后稍,可怜怎么都要被贺兰璟拉下水,眼看就要惹得一身是非,便捂着心口咳嗽两声,冷了脸道:“这是王上和王妃的家事,二位大婚朕都不曾到场,如今又如何能做这个见证?朕乏了,先去偏殿歇一会儿。”
  说着,起身要走。
  万没想到,贺兰璟一次又一次在两位皇王的容忍线上挑衅。
  她一副被骄纵惯了的大小姐脾气,从小到大,爹妈和她的王上夫君都没怎么逆拂过她的意思。
  能嫁给李鸩,一度让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她是被占环最尊贵的男人捧在心尖儿上的。
  可短短几日骤然得知,自然为丈夫的一腔真情不过是笑话,脾气上来不管不顾,见茶台上有一柄削水果的短刀,冲过去抄起来架在自己脖子上,几步拦在白昼面前,道:“你若是不给我做这个见证,我便……我便……活不下去了。”
  堂堂占环王妃,使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倒也炉火纯青。
  李鸩口中喊着“别、别”,又不敢上前去夺她手里的刀子。
  白昼也愣在了原地。
  唯独远宁王,往前上两步,作势仔细端详王妃片刻,突然哈哈笑了,道:“王妃不想活了吗?你若是真的自戕咽气了,可才真的是给那些现在还没影儿的侧妃让了好位置呢。”
  先把贺兰璟看得发毛,后又把她说得一愣。
  王爷向她和善的笑笑,继续和风细雨的道:“本王倒也并非装作御医,而是医术嘛……确实尚可。王妃知道,你若是真的一刀割下去,会经历什么?”
  说着,他远远站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边比划,一边讲课似的道,“你若是一道割在那里,只破了血管,本王有把握抢救及时,把你救回来;若是偏一点,割在气管上,救嘛……也是能救的,但本王就得把王妃的气管切开,再插一根苇子管进去,给你喘气用,这管子怕是要在你脖子上种个十日八日的,然后,本王再给你缝上……”
  说着,他慢悠悠的拆开自己左手包着的白帛,露出缝了线还没全长好的伤口。
  如今伤口正是狰狞的模样,被桑皮线纠结在一起,掌心伤口的断处还翻着皮肉,王爷将伤手在贺兰璟眼前晃了晃,没心没肺的道:“到时候这么丑的伤痕,可就要长在王妃脖子上了。”
  贺兰璟从小身上连个破口都没有,哪里见得这样狰狞的伤,被王爷手掌一晃,吓得退了一步。
  王爷一边自顾自把白帛缠好,一边继续说:“要是不想这般难看,那王妃就得做到对自己狠狠一刀,”说着,他腾出手来比划着指向她脖子,道,“你现在架刀这位置不对,再往后一点……对对对,可千万不能手软,这样你的气管和血管就都断了,血流如注,呛进气管,你越是喘不上气,身体就越会本能的求生,你的血会被你吸进肺里,憋闷难忍,最后生生把自己憋呛而亡,这样才是真的神仙难救呢。”
  贺兰璟其实本来也不是真想死,被远宁王这样一番声情并茂的吓唬,早就腿软了,如今只是还拘着面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呆愣愣的看着远宁王。
  王爷前一刻和颜悦色,好为人师,刚给她讲完怎么死的又快又惨,后一刻突然敛了笑意,气场瞬间凛冽下来,道:“当年,我家陛下是为了救你夫君才落得如今这副残败的身子,如今,本该你占环王上亲自带领国医到大尧向我陛下晋药,念在你们国丧未满,陛下已然下榻,还闹得不仅要在坊间被污声誉,更要在深宫内院听占环王理不清的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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