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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82)

作者:琼玖谦 时间:2018-05-09 08:00 标签:快穿 爽文 系统 穿越时空


    如果顾森,他是说如果,如果顾森真的接受不了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百搭,不是他不信任顾森,只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可以娶哥儿,但还没有人娶过男人。

    还是——要好好完成任务的吧。

    只要任务完成了,即使他接受不了,自己也能立即离开。

    陆时年闷闷的,想到离开时苏念慈悲怆的场景,问了系统上升的指数——力度虽然不太大,但苏念慈现在已经疯了,按照她非人的脑回路,能涨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知道之前可一直没怎么上升。

    知道被当成替身娶进顾家上涨了两个指数,知道老夫人的计划之后施舍性地给了陆时年是个指数,刚刚那一下子竟然直接上升了三十五个,看来——顾森确实是苏念慈的软肋。

    陆时年嘴角微勾咧开一个笑,让系统帮自己开了视频,他要看看自己的情敌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视频里的苏念慈似乎已经不在老夫人那里了,面前还站着一个老者在查看她脸上的伤势。

    陆时年眯了眯眼睛,怪不得指数一下子上升这么多,伤口却是挺麻烦的——三条两厘米长的血痕在如花似玉白皙滑嫩的脸蛋上极为明显

    再加上苏念慈为了要装出苏晴沅那么白的皮肤,在脸上扑了一层厚重的脂粉,这会因为眼泪和血液全部凝成块状物黏在脸上,看着有些诡异。

    “什么,你说可能会留疤,怎么可能,这么小的伤痕怎么可能会留疤,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大夫,换一个大夫来。”苏念慈原本是坐在凳子上,猛地站起来一把拽住大夫地衣服前襟恶狠狠地问,因为面部表情过于剧烈拉扯到了伤口,疼的又是皱眉又是龇牙。

    “夫人,你小心些,这畜牲爪子原来就是有毒的,老夫虽然将脏血已经放出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伤口确实有些深,而且夫人脸上的脂粉也对上伤口不利,即使治好了恐怕也会是留有浅淡的疤,不过若是日后上妆.......”

    大夫额头上也冒了汗水,他以前可是听说过这苏小姐的泼辣的,没想到嫁人之后这脾气非但没改反倒是更加重了。

    “滚,都给我滚。”苏念慈猛地尖叫,身边小丫头一直哭着劝反倒是被一个推搡没站稳,咚地一声脑袋撞在墙上丝丝鲜血留下来,一边的大夫吓了一跳,慌乱收拾了医药箱子抬脚就准备离开,瞄了一眼眩晕的小丫头暗道一声阿弥陀佛最后还是顺手给拽走了,在外面帮忙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

    屋里的苏念慈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看着铜镜里自己鬼一样的脸蛋手指慢慢抚上伤口,眼角流出几滴眼泪就像是在做祭奠一般。

    表情逐渐扭曲,眼底流露出愤恨的目光,苏念慈咬紧牙关:“贱人,那个贱人......”

    外面院子周围聚集了不少人,但也不敢随便靠近,谁知道这少夫人最近又怎么了——前两天新奇,倒是身子看着好了不少,甚至还开始穿红戴绿地打扮起来,心情好了对她们这些下人的态度也和善不少,谁会知道中午被老夫人的人带出去又被送回来之后竟然就是这幅光景。

    丫鬟婆字们一个个偷听了会没听见什么八卦,一个个都迅速跑开了——开玩笑,夫人那边情绪愤慨谁敢随便送上门去,难道没看见她贴身带着的丫鬟都见了血吗。

    苏念慈目光怔怔地看着铜镜里五官都扭曲了的人影,忽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一把抹去眼角的泪水。

    她气她恨,都是林琪,都是苏晴沅。

    都是他们的错。

    哐当一声铜镜摔在地上发出脆亮的声音。

    苏念慈双手紧紧握拳,你们都给我等着。

    陆时年看得没意思,这人已经疯了,再看下去自己都得抑郁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幻想——真是戏精,自己给自己加戏。

    平白恨上人家,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谁。

    系统问:“还要不要看看老夫人那边。”

    陆时年沉吟半晌,摇头。

    大概自己都能猜到,没必要浪费时间,重心还是要放在苏念慈和——古色身上。

    “你.......”顾森转动着刚走到房间门口,一阵风吹过,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陆时年喝了整整一茶壶的凉茶都没有平静下来,这会急需要洗个澡,也不敢看顾森再刺激自己,直接就冲出了房间。

    舒服地泡在浴桶里,陆时年闭上眼睛琢磨着顾森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这种苦行僧全程靠忍的日子到底还要到什么时候。

    忽然想到之前顾森说见过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见得呢?

    陆时年晃晃脑袋,太沉了,里面东西复杂又乱,整理了半天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是之前真的见过的话,总不至于自己连顾森的名字都忘了吧,这可是主线任务,他应该没这么——蠢吧。

    闭了气沉到水面以下,看着扭曲了的世界陆时年索性不想了——祈祷顾森对自己的喜欢能坚强些

    ——坚强到自己一直不给他碰直到自己想好怎么告诉男人身份的时候,或者坚强到自己现在就告诉他其实他娶的是个男人,然后顾森毫不计较依旧对他这么好!

    ——只不过这两个陆时年都没什么把握,他还不敢冒险。

    陆时年颇为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直到脑袋晕乎乎地这才起身从木桶里出来,下次再也不能随便聊骚了,只顾着一时享受完全忘了大局,陆时年简直后悔的想吃药。

    抿抿唇穿好衣服,陆时年犹豫着一步三挪地回了房间。

    幽暗的灯光让他感觉没有刚刚那么无所适从,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深深埋着脑袋上床,甚至都没有看顾森一眼。

    不过余光瞄见今天的顾森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前看书,而是已经睡下了,可能也是因为出了精力的关系,扁扁嘴巴——看来身体还是不行啊。

    想完又有点唾弃自己,你管他身体好不好,明明现在不是能做的时候。

    系统:“......”

    陆时年:“......呵呵,一切出于本心,习惯了。”

    因着顾森躺的四平八稳,陆时年一个简单的上床动作都做的颇为艰难——

    好不容易爬上去之后,正准备松下一口气,还没等从顾森身上跨过,手腕被猛地一拉,没有支撑的陆时年啪的一声整个人摔在了顾森你身上。

    鼻子撞上顾森坚硬的胸肌,生疼。

    又不敢说话,一张小脸皱巴巴地看着顾森委屈的像是没饭吃的小猫,手腕还被捏在顾森的手里。

    原本是装的,可是抬脸撞上顾森黝黑深邃的眼神,一时间各种复杂情绪全部涌上心头化成了委屈——老子都这么伺候你了还欺负我,再这样老子不干了!!

    顾森手指轻轻抚上他开裂地嘴角,声音莫名带了笑意:“还疼吗?”

    陆时年:“……”你说呢,难不成不疼的话你还想来个睡前夜宵?

    这话他也只是想想,嘟着嘴摇摇头。

    顾森见他脑袋只往自己怀里缩,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也不多说按着他的后脑勺语调轻轻:“我等你。”

    等你到能接受我为止——各种意义上的接受。

    陆时年趴在顾森的怀里,鼻翼动了两动。

    他不知道顾森的这句等有没有期限,只好在心里暗暗祷告一定要撑到指数上百呀,现在这个地位已经够尴尬了,要是再出个什么变故别说虐苏念慈了,他第一个就得被老夫人虐死。

    顾森看一眼那小巧可爱的脑袋顶,抚了抚他柔顺带着湿意的长发,微微弯了弯嘴角,低下脸面深深嗅了一口空气中他的发香,闭上了眼睛。

第78章 病弱相公帮我虐渣

苏念慈那边据说气急攻心, 再加上脸蛋被猫咪抓伤, 最近一直在卧床休息。

    原本陆时年是需要带着小猫去道歉的, 但是毕竟小猫抓伤她的时间地点和原因都十分尴尬, 老夫人那边一直没有消息, 顾森这边也不可能松口让他过去, 所以这件事情陆时年就直接抛之脑后了——暂时他也不想去应付苏念慈那种人,这种时候再刺激指不定会突然魔怔发疯。

    这期间, 苏念慈的指数还上涨了五点,陆时年更不想招惹她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么一步重要的棋走坏了, 老夫人竟然不言不语, 完全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人来找自己,很不正常。

    系统:“所以说前段时间人该看老夫人的视频,你又不看, 现在好了,你也没有回放的权力。”

    陆时年扁嘴:“不用看,我都能猜到。”

    系统:“猜到什么。”

    陆时年抬脸看了一眼正在修补上一次被小猫弄脏的那副画的男人:“还能是什么, 前两天顾森出去一整天都没回来,肯定是他主动去找老夫人说这件事了。”

    系统若有所思, 沉默半晌接着问:“你知道老夫人的条件是什么吗?”

    陆时年若无其事继续研磨,时不时地歪一歪脑袋。

    顾森那边在小猫处理不上来的脚印处轻轻勾勒几笔, 宣纸上便出现了一副寒冬腊月岩石上傲然挺立几朵梅花的情景, 不觉得有些惊奇, 原来真的有神来之笔这一说呀。

    半晌后才想起来系统的问话:“什么?”

    系统倒是也不恼, 直接回答他:“半年内生个孩子。”

    “!!!!!!”

    吧嗒一声,研磨棒掉进砚台里,漆黑的墨汁点点落在桌面上,陆时年慌乱用找帕子去擦,瞄到顾森手边的画,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溅在上面。

    顾森正巧画完一朵梅花,转过脸疑惑:“怎么了,如此慌手慌脚的。”

    听见他的声音,陆时年显然更紧张了,就连捏着帕子的手都在轻微抖动:“没事没事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就算捅死我都不可能有孩子的,身体没那个功能呀。

    那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就同意老夫人的无礼要求,陆时年无奈,低垂着的脸上现出苦恼的神色——如果他现在直说自己生不了孩子的话,顾森还会不会要自己,或者说——按照老夫人的建议专门纳个妾生个孩子。

    胡思乱想心浮气躁,心里一阵烦躁,手背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陆时年抬脸一看顾森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再扫一眼自己的手原来是被顾森握住了,眼睑下垂低低叫了一声:“公子。”

    听见那一声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公子,顾森只觉得他可能是体能到了些风言风语,心里担心却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好放下毛笔握了握他的手。

    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就好像这样也能看到他的内心,声音轻微却带着无比坚定:“放心吧,竹园......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陆时年眼睛瞬间升腾起水雾,脸上浮现出惊喜和感动地神色,心里却早已经是腹诽开了。

    要是你知道我生不出来孩子,而且我们那啥也只能用后面的时候你还会坚持这句话吗,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盘算着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松懈了,总感觉应该加快任务了。

    视线在顾森的腰腹间流连一圈立即收回来,等到指数完成之后,嫖一把顾森立即就走——遭到反抗那就直接用药。

    陆时年若有所思地点头,毕竟他也算是尽心尽力伺候过顾森了,要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直接走了可不是吃亏了,更何况春宫画册上的那些姿势他还没试过呢——那些姿势跟正常人做起来哪有跟顾森做有滋有味。

    “你听说了吗?好像是前天晚上顾二公子喝醉酒回来好不容易想起来偏院里住着的二奶奶,结果大晚上的愣是被吓出来了。”也许是厨房太呛了的缘故,翠柳提着空食盒站在门口等着。

    站在一边的绯月笑嘻嘻的接话:“可不是吗,我昨天出去送东西的时候遇见巧红,她说当时二公子吓得一声尖叫酒都醒了,从房里跌跌撞撞据说差不多是逃出来的,一个男人被吓成那样子,啧啧啧。”

    “你见过二奶奶脸上的伤吗?”翠柳好奇。

    “没有,不是说二奶奶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还见过她这个样子?”绯月面上闪现过一丝鄙夷,瞄一眼远处正在西沉的太阳,踮着脚尖冲着里面催促了一声,“你们快着点,这两天每次吃饭逗比平常晚上一刻钟,这是咱们家那两位不介意,要是换做别的地方看你们还敢这么悠闲自得吗?”

    里面也不知道是谁立即答应一声马上就好。

    “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们就是看见二奶奶房门紧闭以为二奶奶在房间呢,其实没有,我听贴身伺候的那几个说什么压根就不在,最近总是在到处弄什么花花草草的还不是想把自己脸上的伤给弄下去。”翠柳四处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凑近绯月的耳朵说。

    “我听说那伤是咱们家少夫人的宝贝抓伤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绯月抿了抿唇问。

    翠柳面上的表情严峻起来,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也知道那小宝贝脾气冲的不行,平时对少夫人就是冷眼相待的,要说是它还真是一点不奇怪,只是也不能呀,少夫人平时在竹园里压根没怎么出去,人又是那么一副软性子。”

    说罢凑近了绯月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少夫人对二奶奶很是害怕,好像是以前在苏府的时候就是经常被欺负的主,少夫人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上前去凑热闹,肯定不是。”

    “也是,你看到现在咱们夫人也没什么表示,那边也没人过来说话,想必是逗弄了哪里的野猫吧,这春天也快到了,尤其是咱们院子外面倒是有不少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猫,有些还挺凶悍,你这两天出去的时候也注意点。”

    绯月担心地提醒,她就是害怕这种不通人性的小畜生,所以每次远远看见的时候都尽量绕道走,可是翠柳就不同了,天生就招小动物的喜欢,只要一走出去身后定然是跟着两只以上的猫,再加上她又私自喂养过几次,跟着的就更多了。

    “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快进去吧。”翠柳笑着摆摆手,“猫儿也是有灵性的,你要是没做什么伤害它的事情,它倒是不会主动袭击人的。”

    绯月没说话,但脸上全然是不赞同的表情,看来是真的很怕。

    陆时年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沉默地抿着唇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这件事情最近穿的是风言风语,而各种版本层出不穷,还有人说苏念慈就是得了病所以脸上才溃烂的,不然如果真的是被什么的动物抓伤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连个道歉的人都没有出现。

    又有人说苏念慈身份低微,说不定是人家不屑——不过倒是没有人猜测到陆时年的身上。

    苏念慈这次恐怕是要被气死了。

    眼睑她们两个都要进厨房了,陆时年连忙小跑两步转过弯来:“翠柳,绯月。”

    两人齐齐转过来连忙行礼:“少夫人。”

    陆时年气喘吁吁随便挥了挥手:“没事,你们有没有见过宝贝?”

    两人相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

    翠柳试探着问:“会不会在房间里躲起来了?”

    前段时间宝贝和陆时年闹矛盾的时候就专门钻进了柜子底下怎么都不出来,找了一天最后还是陆时年端着一整盘的醋溜鱼将整个屋子弄得都是鱼腥味和醋味才把它招出来,可是这次应该不是在屋子里了。

    毕竟陆时年都已经动用了最后的底牌了——他让顾森站在房间的中间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宝贝的名字,这要是放在平时小猫早就窜出来跳着要亲顾森的嘴了,可是今天却是毫无反应,倒是顾森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叫的自己心猿意马的,便立即出来找了。

    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多担心——那天晚上陆时年怎么留意小猫的动静,不知道它是不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给顾森咬了。

    但是这两天小猫确实情绪低迷,甚至有时候看见顾森都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过去亲近,对自己更是每天都躲着,变着法子地躲,白天不见猫影,晚上一回来就跳进篓子里倒头就睡,搞得陆时年就是想讨好也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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