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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9)

作者:琼玖谦 时间:2018-05-09 08:00 标签:快穿 爽文 系统 穿越时空


    “也是,皇上的这双眼睛确实会看人。”沈木手摸上陆时年细滑的脸蛋,指尖划过他细长桃花眼的眼角,勾出一个弧度来,嘴角轻笑,“臣确实不是那种沽名钓誉稀罕权势之人,这龙椅上坐的是何人都与臣毫无关系,只要他不妨碍到我自然好说。”

    “呼。”陆时年松下一口气,既然如此,自己许了他如此一份大的承诺,他本身又亏欠着自己,接下来不管李承哲那边提出任何要求,沈木都没有起兵造反的理由了。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就听见沈木的声音又响起:“这确实是臣之前的想法。”

第14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说话大喘气是会死人的。

    陆时年猛地抬头,对上沈木略显深沉的目光。

    “若是皇上早几天跟臣如此细说一番,想必臣现在已然带着大军出了京城,赶往北边荒漠了。”

    难不成晚了一步,前段时间这沈木就已经和李承哲达成了什么共识?

    心下着急,这会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遭了罪还没达成目的,果然自己还真不适合这种烧脑的游戏。

    “将军。”陆时年急急出声,又意识到自己略有失态,紧抿了嘴唇沉淀了嗓音说,“将军,朕也不是非作为不可,只是先皇所托不可不从,朕知将军乃野外闲人,不喜掺和这些烦心事 ,若将军还有别的心愿,朕自当倾尽全力,还望将军.......”

    “皇上,臣是不稀罕这金光灿灿的龙椅,但是臣却是稀罕这龙椅上坐着的俏佳人。”沈木打断他的话,直直盯着他慌乱的眼睛。

    小皇帝皮肤白皙,发色不是纯净的黑,略微显点黄,瞳仁也和旁人些许不同,不是黑漆漆的呆愣之色,而是带着点晶莹的褐色,精致又可爱。

    压制住想要亲上一口的欲望,沈木手在他的腰上轻轻一按,小皇帝瞬间变软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只是这人小分量也轻,宫里山珍海味美味珍馐也不知道他成日里吃的是什么,腰上肋骨根根分明,摸着竟有点硌手。

    “大胆,沈木,你可知罪?”

    卧槽,陆时年大大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长得再好技术不好一切白搭,摆在那里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痒痒,吃了之后又难受,将军,拒绝二次伤害。

    陆时年眼睛瞪得巨圆,面色一板明显是气的紧了,浑身都在颤抖。

    “皇上是想叫人?难不成是让门口的那些奴才们进来从臣的手上将皇上救走?”

    正开口想要叫暗卫的陆时年立刻闭上了嘴,说沈木是刺客可以,但是他和沈木现在的姿势万万不可被旁人看去了,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到时候有千百张口也解释不清楚,别渣渣还没虐,先把皇上的名声给搞坏了。

    他倒是不介意被议论,只不过影响了皇上的威信以后办事不方便。

    沈木见他听话地闭上了嘴巴,面上挂着笑意:“那日皇上来寻臣是想说六王爷的事情吧。”

    哇塞,你终于提起来了,真心不容易。

    陆时年被他不知点了哪里的穴道,虽然手脚都能动,但是却丝毫使不上力气,只能软着身体歪倒在他的怀里。

    此刻听闻他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偏过脸不看他,抿着唇不愿意说话。

    “皇上既然向臣剖析了心思,自然臣也应当说的明白,六王爷确实来过,隐隐有那几分意思,只是没有明说,臣也不好接话。”

    陆时年身体微微一颤,本能性就要看他,视线转到一半又生生收了回去。

    太后动作确实神速,幸亏自己也不慢。

    陆时年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点了赞,又为自己的牺牲默默点了蜡。

    “但是臣如今可以明确地告诉皇上。”沈木幽幽开口,“臣不会帮着六王爷对付皇上,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到皇上。”

    陆时年没说话,好像是抱到大腿了,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开心呢。

    系统:“.......”这可是你精心挑选的人。

    陆时年蹙眉:“......”挑人的时候光看手了,关键其他的第一眼也看不出来啊。

    “那朕就在此谢谢沈将军了。”房间里一阵诡异的沉默,陆时年觉得尴尬,只好说点什么打破这片刻的安静。

    “臣不是想以此来威胁皇上,不管皇上依不依,臣做下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但据臣所知皇上不是莽撞的人,还请三思而后行。”

    陆时年要哭,还说不是威胁,要不要我一字一句写下来做个阅读理解看看哪一个字不是胁迫。

    沈木嘴角勾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他知道平常人尚不可接受雌伏人下的事情,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所以他要做的不是先拿到小皇帝的心,而是先找个理由留住小皇帝的身。

    循序渐进,方得始终。

    沈将军打了半辈子的仗,这笔账还是算的一清二楚的。

    那边陆时年只是默不作声,垂头思索,沈木也不打搅他,现在的形式很是明朗,小皇帝虽算得上勤勉,但到底没什么根基,也没大的作为。

    就像小皇帝自己说的,不光是他沈木觉得,满朝的文武百官都觉得这皇位上坐的是谁都无所谓,他们只是需要一个领头人罢了。

    现在的小皇帝也罢,以后的六王爷也罢,没人在意。

    小皇帝的担心不无道理,只要他沈木一句话,这天下的姓即刻从李到沈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陆时年思考的时间太过长久,沈木恐他思虑深沉又想出旁的歪门左道来,收回手顺势将人揽在怀里,托着腰腹抱小儿一般地直接抱了起来进了内室。

    陆时年其实什么都没想,他只是纠结,纠结这沈木确实长得好,器也大,但就是活不好,虽然可以练,但陆时年不希望他在自己身上练,谁知道还没纠结出个一二三四来,整个人忽然就悬了空,惊慌之下出声大叫:“你做什么?”

    沈木抬脚另一只手在桌上一捞:“帮皇上上药。”

    陆时年更慌了,上药上药,哪有上了药不上人之理,这会他要是从了,那就相当于默认了。

    急忙就要下来,奈何无力只能细微挣扎:“将军何苦逼我,莫不是将军想要娶妻的缘故,也是,将军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三,但却还没相看好人家,也不知是喜欢哪一类的女子,同朕说说,朕定为将军做主。”

    沈木深沉看他一眼,脚下不停,面上仍带着笑意却没有刚才那么真切,沉吟半晌出声:“皇上,臣是一心一意之人,既已夺了皇上的清白之身,怎可再相看其他女子。”

    你TM怎么还赖上老子了,清白屁呀,老子不要这清白了。

    陆时年急的差点都要蹬腿了:“将军何出此言,其一,朕是男子,其二,朕是天子,如何使得?”

    “男男断袖之道皇上岂有不知,先朝有位天子不也是娶了男后,若按正经道理来讲,皇上,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的李家确切来说只是开国李性的旁支。”沈木说的有板有眼,顺势将他放到塌上,手轻微一转动陆时年便趴在塌上了。

    陆时年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挣扎着就要撑起来,背上被按了一只手立时动都动不了,只是扭转了身子半挑着眼眉:“沈将军哪里说的浑话,朕已有齐妃,又何需男后。”

    沈木脸色顿时黑了,小皇帝历年的一举一动一起一行都他也都是知道的,齐妃入宫近乎三年,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也未曾和小皇帝同过房,再忆起那日光景,这小皇帝分明就是第一次,原本也是不该芥蒂的。

    只是沈木本着一心一意的心思,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全身心都系在自己身上,从今往后即使他是皇帝,身边也断然不能出现任何莺莺燕燕的所幸小皇帝年岁尚小,之前也不是胡作非为的主,后宫就一位,尚且好办。

    更何况小皇帝现下全心全意爱着的主可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事迹攥在他的手心里,只是现在不方便拿出来说上一说,不过小皇帝总会知道的。

    小皇帝桃花眼一瞪,面皮严肃却被沈木看出了风流,果真是个妖孽,若不是生在皇宫而是贫苦百姓之家,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

    思忖之下又觉得自己也忒是大胆了,竟然将皇帝比作是那烟花之地的男子,还没等旁人怪罪自己先是存了怪罪的心思,立即收回心神手上一使劲便拽下了那看起来就像是没穿的纱衣。

    “将军,你可想清楚了。”陆时年这会算是明白了,这原主的壳子确实长得不错,面相精致樱桃小口,恐怕沈木一个大男人刚从荒北之地回来是食髓知味了。

    情急之下只好起了威胁的心思,哪料到迫人不成反遭胁。

    “皇上可想清楚了,若是臣站在皇上这边,则可保住世代家业,只是臣却不知皇上刚才说的不愿为帝是真是假,左不过现在存了心思的也不是臣,而是同皇上同父异母的六王爷罢了,若皇上朕愿意拱手相让于人,这江山索性还不用改朝换代,百姓们也不用费心去避讳,只是........”沈木自顾自说下去。

    陆时年恨得牙痒痒,这皇帝不做也罢,可是没了这职位,还拿什么本事去虐渣,扑上去活活咬死李承哲吗。

    这会抿着嘴唇脑袋埋在软枕里不吭声了。

    沈木斗赢了嘴,知道现在只是两人相互试探之时,真正以后还有得磨,横竖他现在也无事,与这小皇帝就耗着这时间也无碍。

    看着他娇柔的侧脸,沈木觉得其实小皇帝和那小刺猬还是不一样的,小刺猬还会竖起刺来,可是这小皇帝却只是一个虚张声势,骨子里完全没有主意的。

    嘴角上翘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这人依照自己的标准明显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只是偏生自己对他却另眼相看上了心,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药。

    沈木想不甚明白,只好又将这种思想归结为二人既已有夫妻之实,自然是该对对方另眼相待的。

    他今天来一是要将自己认定他了这件事情告知给小皇帝,二便是要看看小皇帝的身子,嗯,的伤势。

    这会裤子都已经脱了,便仔仔细细地查看起伤来。

    随着视线所及之处,沈木眉头紧皱。

    当前炎炎夏日,小皇帝大腿上的皮肤已渐渐好转,白皙肌肤显现出来,只是臀部依旧红肿不堪,尤其是中心已然溃烂,甚至伤处已泛出脓水,沈木看得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又有几分怪罪于他。

    怎的如此不会好生照顾自己。

第15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疼吗?”

    陆时年脑袋埋在枕头里还在分析形势,这沈木肯定是赖上自己了,既然已经变成了狗皮膏药撕不掉,那还不如别浪费这药效,干脆利用起来得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真头疼。

    陆时年转了转眼睛,反正即使自己不答应也阻止不了他,说不定以后两人协商着来也能得趣,这会心神还没落定,就听见他问话了,委屈即刻涌上来,怎么不疼,之前也疼,只能忍着。

    声音通过枕头传出来,有些闷闷的:“疼的。”

    沈木手一顿,他没见过如此坦诚之人,战场上将士们即使膀子被大刀几近削去大半血流一地,面色煞白也能撑着一张笑脸说没事。

    可是到了小皇帝这里却直言疼,有些好笑但也确实,这柔软的身子骨确实不能和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相比。

    这腿能有人家一半粗也谢天谢地了,凭空里一阵风都能吹跑了。

    不过将军府虽说不是富可敌国,但历年来的赏赐也足够让他好生将养了。

    沈木忽的想起来当今太后是六王爷的生母,却跟这小皇帝没甚亲属关系,小皇帝的生母是在他出生时便难产殁了的,纵使是有先皇疼爱但到底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怪六王爷十五岁房里就已经有两个通房丫鬟,一个侧福晋,而小皇帝当初作为太子的时候统共都没有收过人,不过他也庆幸,这人以后就交由自己看管着了。

    伸手打开药瓶,轻声说:“皇上,臣要上药了,您还请忍着点。”

    之前的那瓶药摸上去油油腻腻也有些蜂蛰一般的刺痛,陆时年皱了皱眉毛,但是也知道趁着沈木在省的自己动手,毕竟这大夏天的,又是在古代真发炎了或者出其他问题了都不是办法。

    搞不好会死人的。

    咬着牙说:“嗯。”

    偏着脑袋想左右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忍着也就过去了。

    鼻翼两端传来一股草木清香,陆时年原本是软塌塌地趴着,这会仰起脑袋询问:“什么味道。”

    “是这药物,据说是从草木中提取出来的精华,有助于伤口愈合的。”瓶子里的是药粉,沈木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对准丘壑慢慢倾倒,淡绿色的粉末慢慢飘下去。

    陆时年不仅没有感受到疼痛,倒是觉得一阵清凉之意,解决了刚刚还因为热得出汗带出来的刺痛感,不由得惊奇:“这药可真厉害,一点痛不见了。”

    沈木露出笑脸,盖好瓶子放在一边看着那淡绿色的粉末覆在伤口之上没有说话。

    这药千金难求,是上次自己打仗赢了打赌得的,就连赠送之人统共也就这么一瓶,想当初自己被敌军包围,背上深深被捅了一剑的时候都没有舍得拿出来用,一直储存着以防将士遇难时救急。

    这会全部拿给小皇帝了,用了他的药,岂有不进他的门之理。

    没得到沈木的回话,陆时年落了个没趣,扁着嘴巴觉得药也已经上好了,这会裸.露着屁股也不像回事,伸手去抓自己的裤腰,嘴上说着:“沈将军,朕已好多了,多谢将军好意,若是将军无事,还请将军........”

    沈木拽住他的手:“还有事。”

    被他手上的茧子刺到,皮肤自发回忆起当日的磨砂触感,陆时年就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沈木眼眸一暗,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皇上周围肌肤因天气炎热有些红肿,臣这里还有一种药。”

    用了一种也是用,用了两种也是用,他的药效果那么好,陆时年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手压在腹下没说话。

    沈木又在腰带里掏出一瓶朱红色的脂膏盒子,打开之后一股玫瑰味的香气袭来。

    陆时年皱了皱眉毛:“沈将军?”

    人高马大的怎么还有这种爱好,这药里不是带着青草味就是带着花香。

    沈木也算是冤枉,药是药油,活血化瘀的,本就是用于女儿家的,当时沈木想着虽然小皇帝是男儿身,但是肌肤娇弱比女儿皮肤还要敏感,索性便在老大夫那里买了女儿专用的。

    “这也是花草中提取出来的,自然是有香气的。”沈木怕他不肯,便不说。

    指尖剜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在红肿之处,就连起了淡淡红点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军医本就不多,打仗时将士们都是互相照顾,沈木指头粗大但是做起这种事情来得心应手,甚至别有一番细心,他知晓如何能让药油铺地更均匀,如何抹能让药油更好发挥作用。

    只是还没揉两下陆时年便抗议了:“沈将军,好了吗?”

    沈木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看了他的屁股别扭的紧,说:“还等一会。”

    只是又没两下,陆时年虽然不再说话,但是身上扭得不行,尤其是这屁股,就想逃出他的手掌心,扭得沈木鼻子一阵燥热,脑部顿时充了血。

    沉着声音说:“皇上,您还请别动。”

    陆时年吭哧吭哧半晌,拽着自己的裤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沈将军,您直接上药就好,不用抹开的。”

    沈木:“怎可,药效不发挥作用岂不是浪费。”

    陆时年纠结半晌,偏过脸:“你揉的我疼。”

    那处本来就被衣服蹭的少掉一层皮,哪里经得起沈木那粗糙大茧子手指来回按压,果然,沈木定睛一看这会比之刚刚更红肿了,面上也有点尴尬。

    沈木:“.......”总算知道新婚之夜媳妇受伤为什么那么重了。

    离了他的手,经了风,丝丝凉意倒是消退了些许疼痛,也知道是自己太多事了,陆时年挣扎着要爬起来穿好衣服,嘴里只是说:“无事,将军放着吧,朕自己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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